兵,只有一百人不到。
十几个包衣缩着脖子,穿着从死人身上拔下来的的铠甲,双手举着顺刀和大棒,神经质的朝登岸明军望去。
相比之下,他们的主子们就稍微好一些,等小船刚刚靠岸,真夷甲兵们就举起步弓,用重箭一阵攒射。
在长牌遮护下,第一波下场的战兵没有伤亡,迅速接近河岸上的后金兵。
甲兵们射出两波重箭,发现没什么作用,又投出一波密集的飞斧。
飞斧砸在长牌上,发出沉闷的砰砰响声,两个长牌手身子往后一倒,被后面的镋钯手用胳膊顶住。
长枪手迅速逼近到十步距离内,岸上前排弓手丢下步弓,像热锅上的蚂蚁,两边乱跑。
长枪刺出眼前晃动的人影,两个后金弓手惨叫着倒地,一个长枪手登上土坡,被两把重刀砍中,惨叫着倒下,后面一个长枪手继续突刺,将一名后金刀盾手杀死。
他刚刚爬上土坡,便遭到两名后金甲兵夹击,在刺中一人后很快又被后金兵杀死。
接着从河床下下爬上来一个刀盾兵,他用盾牌挡住两名后金兵围攻。
这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身形灵活,左躲右闪,三个巴牙剌一时竟不能将他杀死。
很快,一个身材高大镋钯手跳上来,他原本是矿工出身,手中力量极大,一边怪叫着,一边将手中七尺多长的镋钯舞的虎虎生风。
面对这个狂暴的镋钯手,三个巴牙剌一时难以靠近。
很快,又爬上来一个火铳兵,他还没看清上面是什么情况,就把早已装填好的三眼铳举过头顶,对着后金兵方向扣动扳机,轰一声响。
一个巴牙剌被击中小腹,双方距离只有五步,铠甲在这个距离内和纸糊没有什么两样。
他捂住肚子在地上乱滚,镋钯手大吼一声,猛地将镋钯刺向巴牙剌脖子,巴牙剌躲闪不及,半张脸被钯齿刺中,生生被撕了下来,这个女真勇士发出凄厉嚎叫。
两个巴牙剌抡起狼牙棒朝镋钯手杀来,后面又爬上来一个长枪兵,接着是一个刀盾手,四人组成三才阵,将两名巴牙剌逼退几步,火铳手重新装弹,躲在长牌后面,再次扣动扳机。
随着剩余的十四条渔船靠岸,三十多个鸳鸯阵战兵很快登上河岸。
这时,登岸的四百多名战兵已经在岸上杀出片小小阵地,长牌手用长牌组成盾阵。
他们顶着蜂拥上前的后金甲兵,向南岸浮桥方向挺进。
长枪兵和镋钯手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