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身后,他扬鞭策马,跟上主帅,大声劝说。
“退?老子死了这么多家丁,退回去做甚?”
祖大乐取下酒葫芦,用酒水抹了把脸上的冰渣子,怒气冲冲道。
两人说话之际,骑兵阵线已经越过开原长枪兵位置。
祖大乐望着地上零零星星的开原军尸体,心中诧异。
“咋死这么少人?刘招孙跑得真快!”
家丁头子脸色大变,指着身后骑兵道:
“大帅!开原骑兵!”
祖大乐收紧目光,身后两三百步外,背插黑色飞鹰背旗的滚滚洪流像剃刀一样切断辽镇骑兵后路。
“他们有五六百骑,咱们现在冲过去!”
祖大乐刚说完,只听远处传来噼里啪啦的火铳声。
密集的铅子像狂风般扫过冲在前面的马兵,将最前面家丁全都射翻在地。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这些凶悍家丁彻底崩溃。
“妈的!长枪。还能打火铳!退!退,都退回车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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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招孙在卫兵簇拥下,来到车营阵前。
他在一百步外站定,望向车营中的祖大乐,转身对训导官森悌耳语几句,训导官听了连连点头,马上下去带上几名训导过来,在长牌手的遮蔽下,来到车营前方五十步距离,大声喊道:
“祖大乐,平辽侯问你,降不降?!”
话刚落音,城头红夷大炮一声轰鸣,打在密集的栅栏上,迸飞的木屑砖石再次打死打伤一大片辽镇士兵。
车营中遍地都是痛苦哀嚎的士兵。
“平辽侯问你,降不降!”
车营中立即传出祖大寿沙哑的回应。
“我降!我降!只求饶了我的家丁,饶了沈阳百姓。”
森悌哼了一声,连忙来到平辽侯身边。
刘招孙神色不变,漠然望着正从车营出口鱼贯而出的祖家家丁和残余辽兵。
突然,平辽侯猛地挥手,手中令旗指向前方。
邓长雄见到平辽侯这个动作,立即宣布斩杀所有投降的祖家家丁。
火铳声噼里啪啦响起,箭雨纷纷落下,跟进的长枪兵如杀人机器,挨个儿给那些没死的家丁补刀。
簇拥在祖大乐周围的家丁亲卫很快被斩杀一空,当最后一名家丁头子倒在祖大乐脚下,他抬头望向刘招孙。
“刘招孙,你这狗贼,你这千杀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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