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阅其书,知尔等之意,确欲讲和。
然既欲讲和,尔教皇、皇帝、国王及各城市之有权势者,皆须火速来大齐议和,听候朕之意旨,归附大齐,接纳人类文明之沐浴。
尔之来书,出言不逊,谓朕为鞑靼,妄言朕及臣民皆须受洗,改奉基督教,诬蔑大齐占据欧罗巴殖民地,实为大谬!
朕告尔,非止殷州、澳洲,凡日光月光所及,皆为大齐疆域,吾国收复故土,有何不妥?
彼等不遵大道,相聚为不善,侵占大齐故土,自信以为独奉基督教,而轻视他人。
朕等亦敬事天帝,赖上苍之力,将征服全世界也。朕等亦人,若非有上帝之力相助,何能成功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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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祭司写完信,太上皇挥退众人,独自一人沉思。
插手欧洲战事,调停各国纷争,刘招孙暂时没这个实力。
瑞典和神圣罗马帝国打得不死不休,东方大国鞭长莫及,刘招孙最多就是给古二爷一点声援。
可是若不援助,刘堪的这门亲事就黄了。
左思右想好久,仍不得要领。
太上皇用完晚膳,忽觉浑身肉颤,行坐不安。
当晚,刘招孙不能宁睡,起坐内室,秉烛看书,觉神思昏迷,伏几而卧。
文华殿忽起一阵冷风,灯灭复明,抬头见一人立于灯下,披头散发,遍身血污。
太上皇怒道:“你是何人,半夜到这里?”
“这些年刺杀朕的人,没有八百也有一千,无一人得逞,你走吧,朕今日不想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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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明从萨尔浒开始】【】
刘招孙说罢,举起张春头盖骨制成的酒杯,斟满酒,一饮而尽。
那人不答。
太上皇疑怪,起身挑灯去看,正是林宇。
鲸油灯发出澹澹的黄光,林宇急忙躲闪。
“林大个子,你不是在扬州么?”
刘招孙心中疑惑,林宇乃是他心腹重臣,为何躲躲闪闪。
“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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