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侏儒是个年岁挺大的老头,白胡子生了一大把,几乎垂到了地上,身上麻衣的样式很有几分朴拙古意,肩膀上还趴着一只赤红色的肥大耗子。
只看紫虚馆中那几株舞鹤草依旧活得好好的,便知所谓的献祭不过是个笑谈,多半要等其寿终才会拿去炼药。
朱由校则是放下手中的碗筷,拿起几份奏疏看了几眼,就扔到一边。
江星眠正想问为什么,前方突然传来薛红绫不满的声音:“你们嘀嘀咕咕说什么呢?”一副不带她玩的样子,哼。
他说话的时候语气中还是带着一点沉闷,显然还没有从土司的死讯中缓过来。
十根粗壮的藤蔓,交织着从他脚下窜起,而后把他本人,包裹在了重重藤蔓的缠绕中。
“你这是暗示我的武功不行,没有挑战你的资格?”那人怒目道。
过去三个多月的时间里,他们利用这些管子不断将高纯度的能量液输入到御天敌的体内,同时利用一种外联式的机器,模仿火种将他体内的能量吸收并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