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九歌竖起一根大拇指。
“老哥,你这是在嘲讽我?在上面随意的讲述几个道理,都能够将他们忽悠的团团转,毕竟,在此之前,我也是他们其中的一员。”
“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效果,仅仅是因为我是一个成功的例子,让万千的学子们,心中看到了曙光。”
“其次,我们是同龄人,彼此之间并没有什么沟壑,不像是祭酒大人与司业大人,久居高位,身体上那种与生俱来的官威直接就散发出来,将众多的学子们给震慑住了。”
“不是他们不想闹,不想欢呼,而是彼此间的身份相差太多,他们不敢,生怕一个放肆,便给自己招惹来无法承受的后果。”
“国子监内,不光是我能够做到这一点,在场的诸位同僚,谁上去演讲,都能够起到这个效果的。”
沐九歌很是谦虚的摆手道,这种吹牛逼教化世人的手段,是他擅长的领域。
纵使是安慰他人,那也是一套一套的,绝对让人感受不到半点的不悦之情。
“沐主簿,老朽怎么觉得你这种话语有炫耀的嫌疑呢?老夫刚刚也上去卖力的表演了,但最终的结果却是鸦雀无声。”
“你也无须谦虚,真相是什么样,大家都心知肚明,总之,今日的这个仪式,很完美。”
孔颖达摇头晃脑的说道,或许是这小子顾忌他们的情绪,所以才为他们寻找借口,以免两人太过于尴尬。
可是深受儒家思想教育的孔颖达,自然不喜这样的说辞。
其次,自己淡泊名利,只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尽管效果不是很好,但他已经将心中的期望说了出去。
“沐主簿,你隐藏的实在是太深了,当之无愧的状元郎,文学底蕴,实在是令人钦佩!”
……
为了缓解此景的尴尬,一众小官吏们也纷纷向沐九歌拱手一礼,而后笑呵呵的开口道。
“啧啧!不愧是年轻人,被夸奖了几句后,脸都红了,诸位同僚还是收敛一些的比较好。”
看出小兄弟的窘态,虞世南这才站出来打着哈哈。
闻言,众人又是一阵的哄堂大笑,彼此之间的隔阂也在这不知不觉间消散不少。
“祭酒大人,司业大人,下官提议,找间酒楼大家共同坐一坐,从而还能够促进下感情,日后才能够更好的为大唐效力!”
如此在这里相互吹捧,实在是没有什么意思,地点也不对,倒不如去外面找个地方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