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1958年的慕尼黑空难之类的惨桉,就绝对不会发生!
飞机开始滑落。
彭的一声,起落架和地面狠狠接触在一起。
进入到滑行模式。
直到机组人员通知乘客站起身取行李,曾政这才提醒道:“秦姑娘,你该松手了吧?”
秦雪睁开眼,看着四周起身的顾客,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曾教练,谢谢你了。看你在场边指挥时那么亢奋,我还以为你是个很不好说话的人呢!”
“没什么,我也谢谢你。”
对方在认出自己身份后还不吵不闹不咋呼,让自己安心完成兼职工作,曾政就很感激对方了。
曾政刚走出机场大厅,身后便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
“曾教练,等一下。”
曾政刚回过头,手里便被秦雪塞进一张名片。
“曾教练,这是我的电话。如果你有空或者准备接受采访的话,可以随时联系我。”
说完,秦雪便抱着胳膊,快步跑上了出租车。
看着对方的背影,曾政轻嗤一声,“我就说嘛,南方人这个时候穿这么少来东北,肯定得冻死!”
......
包了辆出租车,曾政连夜从大连赶到庄河。
第二天早上10点,两辆大货车在坑洼的土路上一路行驶。
从副驾驶钻出头,曾政远远地看到了那块用木头和油漆现刷的牌子,以及牌子下站着的孙贤路等人。
“师傅,就是那!从那个拱门里进。”
“那牌子多高?”开车的司机皱眉问道。
曾政一愣,随后也察觉到不对劲儿。
不一会儿,车子停在门口,曾政带着孙贤路等人,一起动手,将这块年久失修的拱门彻底拆除。
“他NND,等老子赚钱了,一定搞个几十米长的大门!”
将最后一块铁皮放下后,曾政指挥着大货车,缓缓驶入花园口青训基地。
“手脚利索点,别弄坏了!”
看着一车车的人工草皮,孙贤路满眼放光。
“乖乖诶,曾总,还是你舍得花钱!”
“没办法,谁让咱们想干这一行呢,没有付出怎么有回报?”
曾政卷起袖子,跟着工人们将一块块草皮铺放完整。
不得不说,系统出品,必属精品。
这块七千多平米、凹凸不平的硬砂石地在铺上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