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生没有如果，哪怕是圣域境界的大能，可在万千时空留下印记，能看穿过去、现在和未来……其实说到底，他们依然不能真正主宰自己的命运。”
“否则又哪里来的那么多被镇压封印，或是自我封印的上古大能？”
“所以我希望你们都能明白，我们没有回头路了。”
“照妖镜的出现，让我们无数年努力跟布局付之东流，如今的我们就像是一群可怜的小丑。成了三方阵营共同的笑话！”
“有家，但不能回；有目标，无迹可寻。”
“如今莫岳也死了，被萧宇给杀死的！”
“这个年轻人，只用了人间几十年，就成长到连让我们这群人震惊甚至有些恐惧的地步！”
关厚仁说到这，顿了一下，看向众人。
“你们能够想象，再过短短几十上百个人间年的年，萧宇能成长到什么地步吗？”
这时，一名老者苦笑着开口道：“老关说得对，是我们这群人心态出了问题，走吧，下去找，人间十年也好，一百年也好，只要能将萧宇找出来干掉，我们就不算什么功劳都没有。”
另一名老者点点头：“的确，干掉一个萧宇，相当于消灭九州阵营百万大军！”
“那是之前，”关厚仁看着众人，“现在的萧宇，千万大军也换不来一个！”
一群身体和心灵都早已老迈不堪的地外人族卧底，这会儿竟奇迹般生出一股热血沸腾感觉。
仿佛依稀回到当年！
那群年轻人，在“大老”面前，对着昊天族几尊老祖画像发誓的场景——
我xxx，在这里立下誓言，今舍去一身皮囊，放弃所有道与法，以灵体状态，进入人间转世轮回……不破九州终不归！
“杀！”
一名老者眼中涌现出一抹泪光：“为了我们的理想！”
“杀！”
又一名老者红着眼圈：“为了年少时那个梦！”
“杀！”
关厚仁也跟着低吼道：“为了我们最真的誓言！”
几十道身影，嘶吼着悲壮的诺言，带着无穷的杀意，化作一道道流光，毅然决然，往下面无尽深渊中冲去。
……
隐藏在发阵中的秦倾城和鲲哥都有点呆滞。
“妈的，这群无耻的东西，是怎么把杀人放火屠种灭族这种事情说得如此冠冕堂皇的？我他么竟然在他们的话语中感受到那股风萧萧兮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