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了起来,顺着原路一直回到了自己的厢房里面去。
等骆予萱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吓得她尖叫了一声,马上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见自己的衣服齐整,才稍稍的松了一口气,一坐起来,放在她额头上面一条湿毛巾掉了下来,骆予萱看到湿毛巾楞了一下,看来是有人在照顾自己,是谁呢?难道是昨晚跟踪她的那个男人吗?
这时候,房门咔叽的一声,被人打开,只见陈锋从外面端了一盆水走了进来,看到骆予萱时,对她笑了一下道:“醒了,你已经昏迷了二个小时了。”
“你……你是谁?”骆予萱看到陈锋换上了一件道破,跟昨晚的穿着不一样了。
陈锋的衣服由于昨晚在打斗的时候裂了几道大口子,他又没有带多余的衣物过来,只好找了一件道袍暂时穿着。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三更半夜的要鬼鬼祟祟在武当里面出没?还有……那个剑冢是怎么一回事?”
陈锋把盆子放了下来后,拉了一张椅子在她的面前坐下来问道。
“你……你是武当的道士?”骆予萱目光警惕的看着陈锋。
“不算是,不过我跟他们有些渊源,你这么担心,莫非你跟武当有什么恩怨?”陈锋回答道。
“你既然不是武当的道士,关你什么事。”
骆予萱从床上下来,打算离开,没想到才一站起来,就感到一阵阵的晕眩,全身没有半点的力气,不得已又坐了下来。
“你昨晚使用的剑招已经超出了你的能力,伤及了肺腑,你最好不要乱动,免得伤势加重。”陈锋看着她道。
陈锋看到她一副不肯相信自己的样子,对她道:“你放心吧,我不是武当山的道士,就算你跟他们有什么恩怨情仇的,我也懒得去理会,骆家的后人一向正直,我相信姑娘也不会是什么坏人,既然你不肯说,那我就不问了。”
“呸呸呸……你才跟那些臭道士有情仇呢。”骆予萱看到陈锋并没有对自己怎么样,一颗悬挂的心才渐渐的放了下来,对他翻了个白眼的。
“呵呵,没有那是最好的了,省的我也难做人,毕竟怎么说我也是他们的……”陈锋说到这里的时候立刻停了下来,刚才自己差点就说漏嘴了。
“你刚才用的是骆家剑法,想必姑娘应该是骆家的后人才对,骆家的剑法从不外传,只有骆家嫡传的人才有机会学习,不知道姑娘叫什么名字?哦,对了,我还没有进行自我介绍,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