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个妙人儿,竟然懂得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还能够读懂我的心房,只可惜天意弄人,自己偏偏答应了那玄太极,要不然的话,自己倒是可以把心交给他,罢了,罢了,也许这就是我的命,不过玄太极,你也别妄想得到我西王母的完整之躯。”
陈锋正在好奇,青衣为什么不弹琴的时候,突然就看到了青衣身上的两条彩带向他飞了过来,陈锋心里面一惊的,马上一个躲闪开来,但是西王母的彩带一下子就卷住了他的身体,然后把他好像一只粽子似的,拖到了西王母的身边。
“青……青衣,你……你想要干什么?”
陈锋的一张小脸煞白煞白的,刚刚还风花雪月的,谁能料到这个女人说动手就动手,让他连半点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然而西王母只是用一双痴醉迷离的眼神看着他,突然间她头发一甩的,发髻松脱,那乌黑的秀发根根垂落下来,只见她玉臂一挥的,莲花坐台的莲叶向内收了起来,把他们两个包裹在里面。
“陈郎,今晚我只属于你。”
西王母半侧着身体,华贵的霓裳从她身上滑落下来,陈锋只能看到她那玲珑完美的曲线,顿时令他一阵血脉喷张的,目瞪口呆的心想着,“这……这女人该不会是想把自己给那个了吧?”
“平山栏槛倚晴空,山色有无中。”
“手种堂前垂柳,别来几度春风?”
陈锋自认不是禽兽,但是他也不会去做那种被人骂他连禽兽都不如的事情,只见苦海中的一朵闭合的莲花,如同含苞待放一般,等待着花瓣的开放,莲花玉人垂,发丝如柳枝,一声娇哼,一声踹息,百丈苦海内金光耀耀,照亮了漆黑如墨的苦海。
一夜征战几轮回,恰似那无边的温柔,陈锋怀抱玉躯,双眼紧闭着,如同那婴儿般,沉沉的入睡,顷刻后,西王母起身,披上那霓裳,看了一眼陈锋,玉唇亲启对他道:“陈郎,忘了我,忘了今晚,忘了青衣,以后好好的活着,不要去找我,这个世上永远都不会再有青衣这个女人。”
“青衣……”
一夜过去,陈锋睁开眼睛,醒了过来,他大叫了一声青衣的名字,但是却无人应答,陈锋急忙左顾右盼的,发现自己一早已不在那苦海的莲台上面,而是躺在了五郎的屋子里,身上还盖着一件属于他自己的衣服。
陈锋马上起身,走出门内外到处寻找青衣,却发现那青衣早已经不见了踪影,仿佛昨晚只是他的一夜春梦。
但是陈锋很肯定,他自己绝对不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