闇金魔体的危险性不言而喻,萧清怡右臂得到了摘心异术之后,更有可能在不经意的抚摸间把李樗杀死。
不过之前的寒冰之力本来也是杀招,巨力同样有可能把他脑袋都锤得炸裂,李樗都快有些虱子多了不痒了。
关键还是右臂受魔化污染的程度,而不是拥有多少种杀人的力量。
时间来到二月下旬,李新把李樗找去,告知道:“有一个老书吏病休,正好由你补缺。”
李樗这时候已经在家中躲避是非多日,都快闷得发霉了,闻讯不禁喜道:“终于可以去兰台所了?”
李新道:“不错,官服和官牌都已经给你准备好了,拿着这张告身文书,第二天就可以去勘验报到。”
他说到这里,特意询问道:“那条手臂,还能控制吧?”
李樗道:“能。”
李新道:“这样的话,你就算再次遇到那个狐狸新娘也有一战之力,我就可以放心了。”
李樗道:“它现在怎么样了?”
李新道:“这段时日,狐狸新娘仍然还在圣都城内游荡,但似乎往西边去了,出入衙署尽快归家,不要在外逗留甚至过夜,应该不会有事。”
李樗点了点头,他也知道为什么。
东边这一带的住户往往非富即贵,早已风闻消息。
这段时日不再嫁娶,也就无人触及狐狸新娘的行动规律了。
翌日,李樗早早起身前往皇城,来到北镇抚司所在的官署。
没有错,就是锦衣卫的北镇抚司。
他明面上的工作是去锦衣卫当个临时工,镇魔司这个机构在台面上是不存在的,只有进入里面之后,进入专门划出来的办公场所,才能见到镇魔司庶政堂的门牌。
这里的戒备明显森严许多,几经查验之后,终于得以放行,进入里面拜见安定侯钟固。
安定侯钟固是一个面宽额阔的中年男子,生得肥肥白白,有两三百斤的样子,钟奉显然是随了他的模样。
钟固屏退左右,笑呵呵道:“贤侄啊,你虽然还未行冠礼,但既已出仕,也是个大人了,如果不嫌弃的话,我给你取一个表字,叫做冠云如何?”
“冠云?”李樗眼前一亮,忍不住道,“这个表字好,有凌云之意,换成我父亲,说不得还得取个守拙之类的表字,多谢伯父了!”
钟固道:“你虽然祖上积德,捞了个指挥使的恩荫,但那都是寄禄虚名,真正重要的还是职事差遣,现今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