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无聊呀,为什么我们要被打发在这里看守空街,其他人却可以休沐归家?”
延福坊,宜春院一带,被安排在那里守着青楼的几名镇魔使官差百无聊赖地闲谈着。
突然之间,无名火起,其中一人面色诡异,生出了几分烧掉这里,发泄愤怒的念头。
他已经受够这种毫无意义的生活了。
虽然在旁人看来,他这样的镇魔司小旗也称得上是铁饭碗,但实际上,经常性的面对邪魔和诡谲,与各种穷凶极恶的敌人争战厮杀,早已伤痕累累,满身病痛。
按理说来,他们为国为民,作出过巨大的贡献,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但实际上,很多好事都轮不到他们,经常性的被派遣去做一些边边角角,鸡毛蒜皮的苦差事。
遇到刻薄的上官,还有可能被坑害。
另外一边,一户民居中。
“这日子可怎么过呀?”
宜春院的老鸨自怨自艾,干声哀嚎着。
不管她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如今都在为生计而发愁。
遭逢诡谲,也算是命中倒霉,无缘无故被查封了自己开的青楼,还要连日的供养着名下的妓女。
她一边哀嚎一边观察众人的反应,见到“女儿”们一副咸鱼般躺平休息的样子,没来由就气打不过一处来。
“老娘真是倒八辈子血霉了,养着你们这帮祖宗,从今天开始都给我出街拉客去!
宜春院那边回不去,就到附近客栈,巷子,哪里都成……
天大地大,没听说过被查封就开不了工的!”
“这怎么成?我们又不是那些做半掩门生意的暗娼!”
“不行不行,真个羞死人了。”
众女子都吓了一跳。
就是在青楼楚馆的行业也存在着分明的等级。
像平康坊中那些清倌名妓,还有教坊司的官家太太,千金们,无疑是格调最高,身价也与之匹配的。
沦落到操持皮肉生意,就已经落了下乘。
但同样是卖,也有价格和档次之分,一下就堕落到那种私寮去,以后可就没得赚了。
她们也不想钱都没有捞着就落得一身脏病,辜负自己大好青春。
可是老鸨自觉已经亏到姥姥家了,自然是不依不饶,打骂逼迫着。
当下就有人心中生出了连自己都大吃一惊的可怕念头。
干掉这个咄咄逼人的鸨母,把平日里所受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