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虽然精锐,征战杀伐丝毫不惧,但是想要有效控制,还真不是那么容易。
此时天色已暮,李樗简单喝了几口随身携带的美酒就不饥不饿,身边的薛安等人为异人,也都还能坚持。
但是其他部属不乏凡人之躯,他体恤下属,便吩咐道:“大家轮换着,先行用餐,休息一下。
不过,不要吃用这里的任何东西,小心行事。”
随后,李樗吩咐道:“把那妾室玉儿提上来,本堂亲自审问。”
不一会儿,一名小妇人被薛安带了进来,杏眼桃腮,有几分姿色。
她面色惨白,显然受到了几分惊吓,一见到李樗,就扑通跪下,求饶道:“大人,民女自知罪孽深重,但是府中多有妇孺,她们都是无辜的呀!”
“看来你也知道洪永发是干什么的,既然如此,更应该知道,勾结魔教事发之后,一干人等会有什么下场?”李樗说道。
玉儿额头冒汗,答非所问道:“大人,如今夜已深了,贱妾愿自荐枕席,还望大人高抬贵手,饶过府中老小……”
“荒唐!”李樗忍不住斥责道,“竟然敢勾引本堂?”
葛二原本死狗一般趴在旁边,闻言也忍不住道:“就是杀光府中上下,你也照样得陪睡!
这里哪有你讨价还价的余地?”
玉儿闻言,含恨瞪了他一眼,却是无可奈何。
现在她也只能寄望于自己的几分姿色能够入得李樗法眼,令他身硬心软,答应自己所请。
殊不知她的这一招对别人而言或许有用,但对李樗这样身边几十个年轻貌美侍女,个个都胜过她的,当真是抛媚眼给瞎子看。
李樗训斥过后,浑不动心,只问她和洪永发的关系,以及府中之人加入魔教的情况。
玉儿闻言,只得道:“贱妾原本也是为洪永发所掳民女,在府中安家之后,倒是颇受信任,后来也因识得几个大字,被委托管账,逐渐就管起内府的事情来了。
至于魔教,贱妾不敢说一无所知,但洪永发也并未多作解释,府中上下向来都知道内外分开的……”
在玉儿的叙述当中,李樗结合其他人供述,大致了解了情况。
原来,洪永发并非北齐乔家那样的老牌世族,他祖上原本只是大乾的普通豪强,乡间的乡贤。
这一代人赶上诡谲复苏的大潮,偶得机缘,迅速发迹而已。
这满打满算,也就才五年多,比自己获得诡谲力量的时间长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