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了床上稻草编制的枕头,抱在怀里,哼哼了起来。
“造孽哦!”
见着这一幕,管教巴掌盖在眼帘,难受的揉了揉眼睛。
直至天亮,贾张氏一直抱着那个枕头,靠着墙边蜷坐,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对面的墙壁,诡异的保持着安静。
“小峰,马上要结婚了,你就别去了,不吉利,让何雨柱许大茂他们去就行了!”
与李家相同的话术也在阎家上演,三大妈哪怕再不重视这个儿子,也讲究这些。
前院儿保持着安静,唯独中院响着唢呐声,在火葬和土葬两个选择中,秦淮茹选择了后者,今天是贾东旭出殡的日子。
人已经走了,秦淮茹作为家里唯一的支柱,请了唢呐班子,在中院吹吹打打,也算送他最后一程。
遗体秦淮茹一直没接回家,因为她害怕,本来是想找李峰舅舅刘强出这一趟活,连人带棺拉到公公婆婆老家。
结果,结果听大外甥说贾东旭死相奇惨,咽了咽唾沫后,刘强选择不挣这个钱,直接给回绝了。
正常病逝老死,送人最后一程,那都没什么,在车把式行当里,也算行善做好事。
但,像这情况,属于冤死了,戾气大啊,给再多也不好接这趟活,而且,李峰估摸,秦淮茹压根没打算出钱。
后院的人,听着中院吹吹打打的声音,虽然比较烦躁,但也没在这时候提意见,反正人只要不接回院子里,随你怎么折腾,大家心照不宣。
“差不多了,秦姐,去埋了就行了,意思到了,旭哥也就安心了!”
看着跪在遗像前烧着纸的秦淮茹,许大茂眼睛不老实的到处瞟。
俩孩子跪在后边,棒梗此时好像知道了些什么,眼珠子里也聚满了泪水。
“柱子,麻烦你一起去搭把手,咱们把东,东旭,送回去,呜呜呜!”
说着说着,秦淮茹的眼泪就流淌了下来,我见犹怜的样子,深深的刺痛着何雨柱的心扉。
“不是还有许大茂呢,我看他挺积极的!”
何雨柱站在门前,不忿的看着屋里的许大茂,刚才他可是瞅见了,他那双招子,可直勾勾盯着秦姐呢,看的还是不该看的地方。
“傻柱,你……!”
“别,大茂!”
“柱子,你旭哥人都走了,可怜可怜你秦姐,大茂一个人也搬不动,前院李峰阎解成马上要结婚,人肯定也不会过来,现在,秦姐只能指望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