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了,烧鸡,我最拿手了!”那边的秦淮茹,则是跟二大妈推推搡搡,抢着处理那只线鸡。
“对,一大妈,来来来,您也喝一个,一大爷时来运转,当浮一大白!”
许大茂的热情,还有秦淮茹的恭维,让二大妈内心也是美滋滋,做作半天,这才回了桌上。
“大茂,酒,我这边可以喝你的,但你的酒里,可别给一大爷灌迷药!”
刘海中看着酒盅里,泛着白色泡泡的绵密酒花,闻着那股粮食精华馥郁的香气,肚子里的酒虫,就被勾搭了上来。
“哪能呢,一大爷,今天这般来,不谈任何事情,就是看着您当了这个委员,我高兴,咱院里,我谁都不服,我就服您,能说出刚才那番话,这委员,给您当就对了~!”
说完,许大茂碰了一下刘海中的酒盅,自己则是一口闷了下去。
“吃,吃,甭客气,这烤鸭趁着热乎,凉了皮可就不脆了!”
别说,酒桌上,许大茂的客套还真的顺手拈来,不一会儿,就把刘家的气氛给捧热乎了。
只有在厨房烧鸡的秦淮茹,暗自焦灼,咋光顾着喝上了,自家的事情,是压根不提,不会真像大茂说的,今天不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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