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病,他确实解决了厂子里更多家庭急切的“病症”,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您家里不缺这钱,我家中也不缺。”
“还是收回去吧,厂里很多家庭,其实都想感谢你们家,但奈何,李家不收东西,连我都听说了,你我都是本家,真不用客气!”
走到门旁的李大夫拍了拍李峰的肩膀,一脸老怀宽慰,同为李家,李峰在厂里的所作所为,符合他内心希望后辈们长成后样子,这是源自于中医一脉源远流长的传统,心怀仁心。
行医多年,走南闯北,见过形形色色的人,知晓“穷病”难治,这样一位能心系底层群众的晚辈,他不收诊金,又有何妨。
“许乐,把李大夫送回去!”
“是!”
跟李大夫握了握手,李峰亲自送到院外,不禁长叹一口气,人在做,天在看,哪怕自己的初衷有些偏离,但至少还是命中了靶心。
拧着眉头就着大茶缸里的热水,母亲刘茵,把李大夫留下的甘草丸一口咽下,拍了拍胸口后,长舒了一口气。
随后鬼鬼祟祟做贼心虚的把门给关上,一把拧住了儿子的耳朵。
“好啊,我过年都把别人送的东西,给厂里的那什么工会,你这一回来,怎么带这些东西!”
一脸懵逼的李峰,正在思考母亲说的的话,结果就被提溜着耳朵,拽到床边。
直到看到母亲掀开了枕头,看到下边的金物件,存单,这才有些哑然失笑,知道母亲如此紧张的原因。
“这,这些东西得多少钱,手表都两块,还是金的,你自己手上不是有么,还有这银行票据,两千块钱,你,你到底干什么了!”
刚才被李大夫一阵赞扬,可是他越夸儿子,刘茵的心可不就越没底,枕头下边,藏着这么多“不义之财”,让她一直深受内心道德法庭的谴责。
“妈,您松手,这块手表,是一个叫达尔维的外国朋友送的,这金几个首饰,包括这个存单上的钱,是合法收入,您呐,心揣肚子里!”
扒拉掉母亲的手,李峰单独把达尔维临走时赠送的手表拿了出来,这个是他俩之间,两G之间友谊的象征,拥有着独特的意义,这个得自己收着。
“不是,我给你收着,小黄知道了……!”
刘茵撇了一眼儿子,心逐渐放了下来,但说话间有些扭扭捏捏,没有女性能拒绝金灿灿的黄金,而且还是首饰,对她们来说,杀伤力比存单来的还要大。
她们可以不喜欢佩戴,但不可能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