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茹主动上前,用手背贴了贴他的额头,猝不及防之下,南易哪里有这般防备,直接被抵到了床边。
一脸紧张的看着这一幕,直到秦淮茹面色十分自然,南一的肩膀头这才放松了下来。
“应该不烧了呐,哝,擦一擦~!”
歪着个脑袋,秦淮茹好像确实在通过手背,感受着南易额头的温度,察觉到正常后,还轻咬了一下嘴唇,南易什么时候经受过这种考验。
丁大夫冷言冷语,面若冰霜,从来就没给过好脸色。
梁拉娣性格则是大大咧咧,穿着打扮虽然充满着女同志的样子,但骨子里,其实跟男同志差不多,喝多了都能拍着肩膀称兄道弟的。
秦淮茹,则是给了他,一种完全没有体会过的,异样的感觉。
这种感觉,就像一艘在大海上漂泊了二十几年的小船,找到了可以停靠的港湾。
感觉到南易的呼吸声,都有些粗重了,秦淮茹的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丢丢,对,就是这种,貌似正常的肢体接触。
面对傻柱那简直叫无往不利,现在看来,南易,很可能也吃这一套。
按住了南易的双肩,让他坐在床边,秦淮茹拿起了挂在脸盆架上的毛巾,帮南易擦起了脑袋上的水珠。
异常的温柔,异样的风情,让南易像是变成了被人操控的木偶人一样,完全傻了。
“你烧才退下,不能急着用凉水洗,洗了也要立马擦干,不然晚上容易继续发烧,小孩子都懂得事情,你这个大人,还不如小孩子懂事~!”
不疼不痒的训斥声,立马把南易的魂给招了回来,晃了晃脑袋,南易赶忙自己按住了毛巾,急促的说道。
“我自己来,我自己擦~!”
秦淮茹这才退后了两步,看着南易僵硬的胳膊,缓慢的擦拭着脑袋,一边擦,一边小心翼翼偷看自己,秦淮茹笑了,笑的很开心。
她感觉,这把稳了,南易跟何雨柱,骨子里都是一样的人,好对付。
“药还得继续吃,不行请一天假,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自己作践自己~!”
南易没有吭声,安乃近的药包还在他口袋里,面对秦淮茹大姐姐一般的轻言细语,他这一时,真的不好说什么。
只感觉胸膛里的心脏,仿佛热乎了一点,但也就那么一点,因为,他还有个更大的问题。
主要是,那个事情,他不方便问,难不成直率的问出,昨晚,自己是不是对她耍流氓了,那不真成流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