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你还有什么事?”
“问你个事,刚刚忘记了。”李曼君翻看着面前的电话簿人名试探问:
“你认识H省铝锭加工厂的欧阳平吗?”
电话那头的朱耀威明显一愣,顿了两秒敏感追问:“你个收破烂的找人家铝锭厂干什么?”
“当然是买铝锭啊。”李曼君答得光棍。
朱耀威心头一跳,李曼君这个女人可不一般,她盯上的事情,肯定不会简单。
“你弄铝锭干什么?准备开金属加工厂?”
“不是,你别废话,我问你认不认识人,你怎么问这么多,快说,不认识我挂了。”李曼君羊装不耐道。
朱耀威忙说:“认识。”
他之前大小也是个钢铁厂副厂长,手里人脉还是有的。
“你去找我姐夫,他们俩还是同一个dang校出来的老同学呢。”朱耀威给忍不住追问:“你到底要干嘛?”
“干大事!”李曼君戏谑说完,直接挂了电话,翻开钱东升的电话,打给他。
钱东升也是一头雾水,不过念着李曼君捞了自家小舅子一把的人情,答应帮她问问。
“你先给我个数我才好去帮你谈,你这边准备要多少吨铝锭?”
李曼君看了眼姚兆文弄出来的帐,说:“一千多吨吧。”
现在物价逐步全面放开,国家打算把经济交给市场自己决定,全国都在物价闯关,某些金属原材料一定会涨。
李曼君能做出这些决定,都是因为她拥有前世记忆,但现在当下的人们,嗅觉比她还灵敏。
之前她让姚兆文去北方找铝锭厂收铝锭,结果去了好几家都没什么回音,这一看就是被人提前截胡了。
从五月她就在谋划,但还有人比她更早。
手里有钱就是好办事,废品店旁边那块地她已经弄下来,签了五年的租约,就等着做仓库囤积原材料呢。
结果接连几次碰壁,差点给她整得没信心。
姚兆文在外奔走当然也不是一点铝锭都运不回来,加起来估摸有个三百吨的样子。
但这还远远不够。
北方的铝锭厂现在是她能入手大量铝锭唯一的渠道,欧阳平这里要是打不通,这近半年的谋划就全完蛋。
李曼君寻思着,自己要不要给钱东升送点东西,礼品都想好了,女的送进口护肤品和她们Sherry的高级定制,男的就送烟酒茶。
但想了想钱东升的性格,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