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苏铭听完,却不断摇头道:“赵道友,严家的三位金丹修士,可都是我仙霞派客卿长老,你既然说是严家打压你酒楼生意,可否拿出证据吗?”
“我”
赵德兴竟一时语塞。
证据?
他当然拿不出来。
事实上就算有证据,此事闹到仙霞派执法阁,也只是一件不痛不痒的同行竞争纠纷。
执法阁顶多对严家象征性的处罚一点灵石。
甚至以严家在仙霞派的人脉关系,连象征性的处罚都没有。
而赵德兴一无实力,二无人脉,他又能拿严家怎么样呢?
况且,真闹到那一步,他赵德兴就敢保证自己一辈子不出天枢岛吗?
想通这些关节,赵兴德心中不禁颓然至极。
但要他将玉香酒配方让给严家,赵德兴心中那口气怎么也顺不下。
他宁愿将玉香酒的配方给毁了,也不愿将它让给严家这个仗势欺人的家族。
就在此时。
苏铭的话音又在赵兴德耳边响起:“赵道友,依在下之见,你想要解决此事,第一要务不是找仙霞派主持公道,而是找一位金丹修士当靠山。”
听到这话,赵德兴当即苦笑道:“苏道友说笑了,在下又哪里认识什么金丹修士呢?
就算在下认识金丹修士,现在这种情况,也未必愿意有人当我的靠山呐。”
的确,现在严家盯上了玉香酒配方,其他金丹修士若是横插一脚,就相当于与严家三位金丹修士为敌。
普通金丹修士,怎敢与拥有三位金丹修士的金丹家族为敌。
除非是那种金丹修士中的顶尖强者,但那种大人物,赵德兴去哪里认识。
苏铭只是点了赵德兴一句,随即便朝赵德兴拱了拱手,向他告辞。
尽管赵德兴用期望的眼神看着他,但苏铭也不可能搬出他背后的师尊给对方当靠山。
因为苏铭只是仙霞派的一个外门弟子,并未进入内门,还没有拜师的资格。
他口中的执法阁师尊,只是他胡扯的。
带着恭小彩离开玉香楼,苏铭回首看了眼玉香楼的牌匾,心里默默道:“希望你能撑到我将灵傀分身祭炼出来吧。”
摇摇头,苏铭带着恭小彩,大步离去。
经这么一闹,苏铭和恭小彩二人也没了闲逛的兴致,于是便直接回到洞府。
倒不是苏铭要带恭小彩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