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两次,要是没点心眼他应该早就死于“我命由我不由天”了。
这狗东西平时话多的很,怎么关键时刻直接化身谜语人呢!
“想什么呢?”
见宁言久久不语,沉秋凝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可刚说出口就有些后悔。
自己关心他干什么?
宁言从沉思的状态中惊醒,促狭地眨了眨眼:“你是在关心我么?”
“少自作多情!”沉秋凝俏脸一沉,失口否认道:“我只是在想,是不是我住在这里给你带来了什么麻烦。”
“怎么会呢,我巴不得你天天住这儿。”宁言下意识说道,下一秒就看见沉秋凝恼得都快要掀桌子了,赶紧补充了一句:“我的意思是有你每天指点我武技与修行,我求之不得。”
“哼,最好是这意思!”
“哦对,还有件事……”
宁言都囔了一句,被她这么一打岔,才想起还有正事,起身往门外走去,没过多久又抱着一个长长的木匣进来。
“打开看看。”
沉秋凝带着疑惑将盖子掀开,只见木匣中静静地躺着一青一白两柄长剑。
她拿起其中一把放在手上掂了掂,脸上闪过意外的表情。
光从重量上就可以判断此剑材质绝非普通精铁。
沉秋凝握着剑柄将其缓缓抽出,长剑的全貌得以展现在她眼前。
剑身约两指宽,暗缀百煅工纹,剑锋寒气逼人,屈指一弹,竟有龙吟之声。
虽比不上她原来的佩剑,但也算是难得一见的上品。
“这哪来的?”
“当然是买的了。”
“你哪来那么多钱?!”
先前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时,沉秋凝大致了解到宁言的情况。
除去不动产,他就是一个普通的账房先生。
一个月例银不过二十两,买个剑柄都不够。
宁言得意道:“商行正欲需要重新修缮,我本想赏舆梓行的刘掌柜一场造化,谁知他见我年少,竟敢漫天要价……”
之后便是什么资本公积、低值易耗摊销之类她听不懂的术语。
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侃侃而谈,沉秋凝一手撑着下巴,不知为何竟听得津津有味。
待得他一通胡扯后,沉秋凝面色古怪地总结道:“也就说你向那个刘掌柜索要了将近八百两的孝敬?”
“才不是孝敬,是他想吃回扣却被我发现,良心不安下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