趔趄差点没站稳。
你都有脸叫了?!
只不过现在不是和狗东西算账的时候,他看向场中的青衫老者,作揖道:“学生宁言,见过夫子。”
秦夫子收起条子,捋了捋长须一脸欣慰:“多年未见,你学问倒是长进了不少,不错。”
“夫子……还记得学生?”
“鹤山学院的每一位学生,老夫都记得。”
宁言眼中闪过一抹惊讶。
他这前身确实曾在鹤山书院待过一段时间。
只不过似乎天资不够,完全跟不上教学进度,加上书院每年的束修不菲,以宁家的条件实在负担不起,大概三四年前就退学了。
宁言透过前身记忆自然是认识秦夫子,没想到秦夫子居然还记得他这种小透明。
“既然来了,便入座吧,正好要宣布结果。”
“多谢夫子。”
柴茹茹小心扶着宁言入场,让他坐在柴家的位置上,自己则带着柴经义走到亲朋观礼之处。
俨然是向场内众人传达她的态度。
柴家近一个月发生的事情很多人都有所耳闻,因此对宁言并不陌生,只是感叹于他在柴家的地位居然如此之高。
然而来凑热闹的七行中人就不一样了。
什么情况?这人谁啊?
柴明远的私生子?
特别是江开元,他看到柴大小姐和一个陌生男子如此亲昵,心中妒火狂烧。
柴家是我的!柴茹茹也是我的!
这种路边野狗竟敢觊觎我的东西,罪不容诛!
【不远处有人朝你投来仰慕的目光,你安之若素。没错!像我此等存在,生来就该受这些蝼蚁的顶礼膜拜!】
宁言听得一头雾水,偷偷瞄向观众席。
他看到有位圆领紫衫的俊朗男子正盯着他,面对他投来的余光,不闪不避,反而露出一个杀气森森的笑容。
这……能叫仰慕?
白发少女不知何时坐在宁言面前的桌子上,晃荡着两条小腿,蛊惑道:“要不你把他吃了吧,炼体关大成的食材,很补的。”
【壶灵所言深得你心!你兴奋地舔了舔嘴唇,七品血食,正好可以用来试一试伱新悟的血服之术!】
住口!我宁言一身正气,休得乱我道心!
可话虽如此,宁言却下意识地跟着舔了舔嘴唇。
真的好饿啊……
饥肠辘辘的感觉太很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