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满满当当。
“都在这儿了,那我也先告退了。”
来运前脚刚走,姜蝉衣后脚就从阴影里钻出来。
宁言一回头又被吓得心脏通通直跳。
“你走路怎么没声的!”
“你在干什么?”姜蝉衣好奇道。
宁言取了一沓书页放在桌上,一目十行,边翻阅边解释道:“我相信数据会告诉我答案。”
怪人……
姜蝉衣腹诽了一句,见时辰还早,不愿在椅子上干坐浪费时间,想了想后自己找了个空地开始打坐修炼。
“天凉了,别坐地上。”宁言扔过一件长衫,头也不抬道:“垫一下吧。”
姜蝉衣愣愣地接过长衫,明知是对方好意,嘴里却兀自说道:“谁稀罕!”
“不要还我,我还冷着呢。”
“不还,冷死你!”
摇曳的灯火下,两人都极为默契地没再说话,房内陷入沉寂,只剩下呼吸声和书页翻动的声音。
也不知过了多久。
宁言双手各举着几张纸页,来回比对,最后啪得一声重重拍在桌子上。
这动静也让姜蝉衣惊醒,蓦然抬起头,碰巧与宁言四目相对。
在那灼灼目光中,她听到对方问道。
“先前你说教我地阶武技,还算不算数?”
……
分水别院。
也不知今天是什么好日子,门口赫然挂起两个大红灯笼,就连守在门口的汉子们个个脸上都带几分醉意。
别院内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经过几天的糟践,庭院已经看不出原来样子了,脏乱地跟猪圈似的,还有股尿骚味。
再往内,则摆着一排排流水席,宴上宾客有响马水匪,有绿林强人,身份杂乱,基本都是凶神恶煞的样子,修为从九品到八品不等。
由于人数众多,部分修为较低的都是站着喝酒的,丝毫不介意庭院传来的臭味。
越过外围,正堂要清净不少。
里头高台上摆了个紫金香炉,边上置有十三炷香,正中间的大圆桌子周边一圈同样是不多不少十三个位置。
能落座于正堂的,最起码也是七品修为。
吴唐坐在主位上,举坛痛饮,其余人见他如此豪迈,也跟着一同举坛,霎时间酒气弥漫。
唯一例外的就是江开元了。
他宁愿坐外头。
刚进正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