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低级错误,纯爱战士该冲就得冲。
晏晏眼见拦不住宁言,急道:“再等一下!”
“你……唉,你又怎么了?”
“我可以……”晏晏脱口道,只是话才说一半,后面的字眼却有些说不出口。
宁言疑惑道:“你可以什么?”
晏晏欲言又止,脸蛋逐渐变得酡红,心一横,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捏着裙角稍稍提起来一点点,露出半节玉藕似的小腿。
水润匀称,带着少女特有的肉感,没那么纤细修长,却别有一番滋味。
宁言总觉得她什么都不懂,实际上作为承载了长生天千年传承的至宝,她懂得可多了。
每年到了固定时节,草原上一些处于发情期的雄性动物都会找个树干或者石头蹭来蹭去,要是找不到地方蹭,就会很难受,这种书上都是有写的。
宁言的情况可能还要更严重,根据晏晏的观察,他一年四季都像是处于发情期,不过这也没办法,谁让他正好是在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年纪呢,自己理应是要多照顾一些的。
大不了……晏晏暗暗瞟向宁言,抓着裙摆的掌心微微出汗,脸上红晕又加深了几分。
大不了,自己把脚借给他蹭蹭呗……
谁知她的良苦用心竟是纯纯喂了狗,宁言看都没看就大步从她身旁经过。
“宁言!”
晏晏生气得摔下裙摆,一跺脚,追着跑进屋。
两人一前一后穿过外堂,珠帘后,有道人影隐隐绰绰。
“怎找了这么久?”沈秋凝含羞嗔道,忽而察觉到自己语气有些太软了,像是求着他似得,忙不迭补充一句:“我没有等得急的意思……”
宁言忍住笑意,轻轻将酒坛放在桌上。
这会晏晏也赶到里屋,终于见到了她的强敌。
沈秋凝正慵懒地倚靠在软塌上,如瀑般的长发随意披散着,她不知何时已解开内衬束带,领口处不经意露出一抹雪白,只是看上一眼便教人浮想联翩。
晏晏登时一怔,低头看看自己,又看看沈秋凝,手下意识得在胸前小小比划了一下,顿时惊得倒退数步,眉宇间满是凝重之色。
可恶,好厉害的妖怪!
宁言怕她一时想不开又要乱来,暗中安慰道:“没事没事,小小的也很可爱。”
“啰、啰嗦死了!长那么大有什么好的……打架都不方便!”晏晏装作不在意得嘲讽了两句,说完,还是有些气不过,大声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