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他还说什么再晚就来不及了……”
“废话,监正等你很久了你不知道吗?”
宁言张了张嘴,这样解释倒是说得通,更何况吴清确实也没说毕月乌受伤的事情……
可那两货刚打照面就一副司马脸,是个人都会误会的吧!
毕月乌道:“昨天监正给你的腰牌呢?”
宁言稍稍回神,手按在腰间的水君令上,正欲取出腰牌,动作却是忽然一滞。
没了晏晏和水君器灵从旁辅助,他竟然连如何将令牌中的东西取出来都不知道。
他只好装模作样地在衣兜里翻找了一阵,最后一摊手道:“昨晚休息时摘下后便忘了,许是在你书房呢。”
对于宁言的含糊回答,毕月乌也不意外,“难怪通过令牌喊了你半天你都没回应,幸好吴清身上带着司天监的信物,不然找你还真不好找。”
宁言尴尬地笑了笑,却见毕月乌眼珠一转,又笑嘻嘻道:“欸,刚才你脸那么臭,是因为担心我?”
宁言的笑容顿时有些僵硬了,眼角微微抽搐,假装没听清,自顾自问道:“所以监正急招我等,是为何事?”
毕月乌见他避而不答,更是来了兴致,眨着眼追问道:“有没有?有没有?”
“没有。”
“啧啧啧,承认又不会少块肉。”
“没有就是没有!神经病!说正事!”
毕月乌笑而不语,眯着眼盯了宁言半天,直到把他脸都快看红了,才慢悠悠道:“昨晚的大战你也看到了吧,说说你的感想。”
一提到正事,宁言收起玩笑的态度,沉吟片刻,认真道:“天剑二字,果真名不虚传。”
光是一柄佩剑就压着汴京城喘不过气来,他无法想象拓跋离本人的实力到底强到何种地步。
我念即众生念,我命即万世命,这才是通天彻地的大神通!
毕月乌闻言哭笑不得,扶额道:“谁问你天剑了,你没看到那条烛龙么?”
宁言一怔,脑海中浮现出那条和天剑缠斗的赤色真龙,不禁好奇道:“原来那是烛龙……烛龙怎么了?”
毕月乌欲言又止,不过他转念一想,宁言只是乡下来的账房先生,不知道这些秘辛倒也正常,于是解释道:“烛龙,是宣王的本命法相。”
“每一个武者都知道,天下间不可能出现两个一模一样的法相。哪怕幼清郡主是宣王的嫡亲血脉,哪怕他们修习同样的功法,有着相同的人生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