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可还没有啊……”
在场人还以为这个小脑袋是此人天生畸形,还因为他此时恐惧得面容扭曲,再加上双头,所以没有人认出他来。
此时这么一听,人们才细细看了,特别是在场的捕快,仔细一辨认:“咦!这不是那街上的泼皮头子,张大!
怎么弄的这步田地了?
这脖子上的脑袋,又是怎么回事?”
李捕头一看还真是,毕竟这县城才几千人,在场的捕快大多数是家传,几乎从小就了解这市面上,大大小小的人物。
稍有些许变动,甚至可以说是风吹草动,他们也可以在短时间内了解个清清楚楚。
所以说,如果刚才还因为张大惊恐的声音以及扭曲的面容,还有脖子上那个肿瘤一样的脑袋,没有认出人来。
此时他心情稍平和一些,面容没有那么扭曲了,声音也没有那么失真了,再说起他的脖子上的脑袋,也仅仅是今天才有的。
这么一说,在场的人把他脖子上那个小脑袋去掉,然后往正常人去看他,一眼就认出就是街面上的其中一伙泼皮头子张大。
县尊听了此人的身份,心中有数了:“张大,你喊冤喊救命并且敲了鼓,那若是不说出个一二三来,怕是今天要吃一顿棍棒!”
张大伏地叩了个头:“小的这就说,此事还得从今日那街上卖把戏的人说起……”
张大说起今日在街上有人耍把戏,玩了一手登天摘桃子。
若是普通百姓就让人家给糊弄住了,但张大是何许人也,常年在市面上丝混的泼皮头子,或许本事没有多少,但眼界一定比普通的百姓要见得多。
在张大等泼皮看来那很明显就是障眼法,把戏就是把戏,绝对不可能真的上天摘桃子回来卖给百姓。
见对方背了两包袱桃子回来居然论个卖,一枚桃子卖了五十文铜钱。
张大等泼皮在一旁数了数,那耍把戏的父子俩,足足卖了一百五六十枚桃子出手。
也就是说,就卖这么一回桃子,那父子俩就收入七八千文钱。
面对这笔财富,再加上对方只是个跑单帮卖把戏的,于是张大这么一群泼皮心动了。
最后是围了上去……
后面的事儿,张大一五一十的在公堂上说清楚。
原来他们没抢到钱,反而让对方用麻绳绑起来差点勒死后,侥幸用言语吓唬住对方,让对方把他们给放了。
却没料到,被放了回去之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