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着张海伦定定的看去,小时候在京都的时候,她的诊疗室不是在写字楼里。
而是一座小洋楼,门口种了一棵刺槐树,会开出许多的花来。
在廊前挂着一个鸟笼子,里头有一只会学舌的八哥。
张海伦跟她谈话的时候,一开始是在一个公主房里,白色的地毯上满是玩具,还有好吃的巧克力糖果,后来在她的强烈要求之下,换到了一个书房里。
满墙的书,那带着陈旧的油墨的味道,才让她放松下来。
沈珂想着,那边的张海伦已经搬来了一个贴上了封条的纸箱子。
上面写了封存的年月日,看上去十分的值得信赖,封条已经发黄了,并没有撕开的痕迹。
沈珂的手刚要去触碰,张海伦却是按住了那个纸箱子。
“沈珂,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被催眠了。”
她说着,郑重起来,“但是,作为你的医生,我希望你郑重的考虑这个记忆的问题。如果不是人为的,是你自己的自我保护,那么你找回这段记忆。”
“就等于是重新撕开那道伤疤,再经历一遍血淋淋的事实……如果可以,就这样保持现状,对你而言是最轻松的活法。”
沈珂挑了挑眉,“当警察,抓凶手,于我而言才是最轻松的活法。”
“让凶手逍遥法外,对于我而言,才是血淋淋的伤疤。事实上,我经常会做梦,梦里会重温一遍惨案,可是我不光不害怕,甚至想要做这样的梦。”
“我只希望我这双眼睛,能够看清楚一些,看得再清楚一些,找到我所忽略掉的每一个线索。”
她啥也不干,搁家里天天吃喝玩乐,每天在商场里买买买,不管怎么造作,花钱的速度也远远赶不上陆曳赚钱的速度,更遑论花父母留下来的遗产了。
可钱并不会让她觉得轻松,她对于这些钱,丝毫没有兴趣。
陈末给她加工资除外。
沈珂想着,抿了抿嘴。
张海伦的确是很了解她,并且很有本事,她感觉到了自己不同寻常的情感波动,而且她还说了很多平时并不会对其他人说的话。
“你为什么要来南江,你在京都看的病人,非富即贵。”
张海伦一愣,冲着沈珂笑道,“你不知道吗?我结婚了,我先生在南江开律所。大概是前年春节的时候吧,我就从京都搬过来了。”
沈珂顿了顿,“恭喜。”
“赵小琴,易思都是你的病人吗?”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