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务虽然不多,但是早已经不像刚来的时候那么慌乱了。
尤其是今天的桉子,丝毫不像之前的那般诡异血腥,更是让她轻松了不少。
天知道陈末领着她看了一回解剖之后,她现在看到了晏修霖,那都全身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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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珂看了电脑上打了一半的张思佳的名字,点击了删除键,然后关了电脑,拿着包快速地起身。
……
“陈队长,你们一定要查清楚,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要害我们雪原!钱我们可以不要,但是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啊!是我十月怀胎辛苦生下来的,要是没了雪原。”
“老林啊,我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意义啊!”
沉珂听着屋子里章玉芬的哭声,微微地蹙了蹙眉头。
这家中装修得富丽堂皇的,像是中世纪的宫殿一样,客厅的墙上挂着一幅约莫两米宽的静物风景油画,画的是春日田野,这画的画技平常充满了匠气。
看上去就像是土豪张着嘴喊,是兄弟就来坑我啊!人傻钱多速来。
“你别哭了,哭就能救回雪原吗?”
林东来是一个约莫五十来岁的男子,他穿着西裤打着领带,深灰色的衬衫有些皱巴巴,头发乱糟糟的,整个人格外的憔悴。
听到章玉芬哭,他不耐烦的骂了出声,然后将一个手机放在了茶几上,“这张就是我们收到的绑匪发来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