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都有可能是凶手”,齐桓苦笑道,“感觉好像已经接近真相了,可这真相是一团乱麻。”
他说着,一个人一个人的整理了起来。
“余晏宁说没有搞出什么名堂,那可是谦虚过了头。你在问话的时候,我查询过了,他还加入了南江市书画协会,在业内也是小有名气,有人上门求画的。”
“这一点跟朱獳的特制十分的吻合,而且当时张思佳跳楼的时候,只有他们两个人,他把照片放进了饼干盒子里,知道的人不多。”
“他比张思佳年纪大,又有天然压制对方的老师身份,要在潜移默化中影响她,是几个人里最荣的。”
“张思佳拿到线索之后,为什么没有公开?可能是被人胁迫了,也可能朱獳是她认识的人,比如说在她心中占有很重要位置的老师余晏宁。”
齐桓说得条理清晰,沉珂没有打断他。
“同样有老师这个天然权威身份,有很多机会可以控制张思佳的还有柳远明。张思佳的报道为何最后消失了?柳远明明明知道张思佳可能发现了朱獳线索,他却没有跟警方提过一句。”
“直到张思佳的弟弟张青衫找到了那个笔记本,然后来南江找他,这个时间线过了二十年。”
“张思佳的报道要通过柳远明,殷明被杀的桉子里,门锁没有别撬坏,如果是柳远明这个老师登门拜访呢?”
“柳壬海是谁?柳壬娜的弟弟,他跟柳远明是亲戚,会不会是柳远明要柳壬海给他顶罪?”
齐桓越说,心中越是看不清,怎么好似每一个人,都是凶手一般。
“许清儒是心理老师,这个跟催眠的相关性更大。”
“还有柳壬娜……”
齐桓正说着,就听到副驾驶上,沉珂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他赶忙不说话了。
沉珂接通了电话,按了免提键,汽车恰好遇到了红灯,有一个拄着拐棍的老奶奶,慢悠悠地过着马路。
“陈队,有什么发现吗?”
那边陈末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是的,有发现。在张思佳自杀之前,张青衫突然因为中毒,被紧急送到医院去了。”
“当时医院的诊断是农药中毒,说可能是孩子不小心接触到了家里的打药的工具,然后又没有清洗,手上残留被吃进嘴中导致的中毒。”
“当时并没有人在意,现在看来,倒是颇为凑巧。”
他说着,有些懊恼地说道,“你看我,我打电话不是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