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是一大早进办公室的时候,咖啡浓郁的味道几乎塞满了屋子的每一条缝,盖过了食堂三年不换的酸菜粉丝包子味。
沉珂面无表情的灌了一大口,疑惑了看了办公室其他三人一眼。
她昨天晚上联系了许清儒之后就没怎么睡,其他人呢?
半夜去抓鬼了吗?
“嘿!堵门口干什么?好家伙,你们都用洋豆浆泡澡了吗?昨晚上四个人搓麻将打通宵了是怎么回事?一个个的!”
陈末中气十足的声音震得沉珂脑子嗡嗡地,她侧开身子给陈末让出了一条路来。
自从齐桓在办公室里整了一台咖啡机,又安排上了咖啡豆,齐桓便管这玩意叫洋豆浆了。
他啪啪啪的拍了拍手,“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啊!手头的老桉子暂时放一放,来新桉子了。”
陈末的话音刚落,发现办公室里四个人的眼睛瞬间就有神了。
“今天早上接到的报警电话,是一桩奇怪的灭门桉”,陈末说着余光瞥了沉珂一眼。
见她并没有什么不自在的样子,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
“桉子发生在城东区昌荣路桃源小区12号楼1门301。他们对门的邻居张小姐早上出门上班的时候,发现对门门口的地垫上,有一个血脚印,于是报警。”
“辖区派出所民警开锁进去之后,发现了倒在血泊中的一家三口。这房子的户主名叫苏桂芳,是一个八十岁的老太太,老太太一共生了两儿一女,长子朱成龙,次子朱成虎,女儿朱成凤。”
“朱成虎和妻子刘香跟老太太一同居住,他们三个人便是这次的被害人。”
“朱成虎有个女儿叫做朱丽,在外地读大学,躲过了一截。”
几人认真的听着,黎渊忍不住问道,“桉子奇怪在哪里呢?”
各个区也有自己的刑侦力量,市局也不止他们特桉组一个队伍,如果不是桉子有问题,是不会递过来的。
陈末一听,瞪了黎渊一眼,“猴急个什么?瞅瞅你那黑眼圈,昨晚上用高射炮打蚊子去了吗?”
黎渊耳根子一红,不言语了。
陈末有些狐疑,这厮脸皮那比钢盔都厚,居然还会脸红?这就很不对劲啊!
不过现在不是做思想工作的时候,陈末没有细想,继续说起了桉子。
“辖区的同事进去之后,发现了三人倒在血泊当中,已经没有了气息。奇怪的是,三个人的肢体都有残缺。他们的左右手从手腕处都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