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妻室?”芷云一愣,见到自家BOSS眼角眉梢间的一抹厌恶之色,迟疑道,“他有妻室了还来勾搭静柔?”
要真如此,这人得给个教训
“……也算不上是妻室。”欧阳皱了皱眉,咽了一口茶水,才道,“李敬儒祖籍安徽,不是什么书香门第,只是他父母年过五十,才得了他这么一棵独苗,老两口心疼儿,面朝黄土背朝天,辛辛苦苦地耕作,挤出钱财来供他去读书。”
“别说,这小有几分能耐,会察言观色,脑灵活,把一位姓宋的大儒哄得高兴,就收了他做入室弟,苦心教导,还准备把自己的独生爱女许配给他,却不曾想,先生的那个女儿知道了这人的一桩丑事,说什么也不嫁,那李敬儒担心宋家小姐把自己的事儿张扬出去,也不敢多做什么,这门婚事就这般拖延下去了,宋先生只说,等到李敬儒金榜题名,就让两个人完婚。”
芷云听自家BOSS说了这一堆,最感兴趣的却是他没说到的那一点儿,眼睛眨也不眨地瞅着欧阳,欧阳笑了笑,从善如流地道:“那所谓的丑事,我也打探到了,据说李敬儒十七岁那一年,跟着宋老先生去金陵拜访一位老朋友,人书生嘛,聚在一起,少不了谈谈风月之事,这李敬儒一到金陵,就与晓月楼的一个叫玉梅的ji女相好上。”
“那玉梅虽然说是ji女,但因为以前是犯官家的小姐,很有几分见识,这些年来,她小心翼翼地积累钱财,到如今已经差不多凑够了赎身的钱,只是看不清楚前路,一时间,还不知道赎身之后,要怎么生活下去,心里犯难,就在这时,她碰上了翩翩佳公李敬儒,不得不说,李敬儒的皮相确实极好,还能言善道,很会讨女人的欢心,没几日,玉梅就着了魔,听信了李敬儒的花言巧语,自己给自己赎身,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本也没想做那正妻,只希望有个名分,能和李敬儒相守,也便是了。”
“这事到此时,还算不了什么,别管李敬儒是带了玉梅走,还是选择不告而别,都不算大错,他就算自己走人,丢下玉梅,玉梅最多也就为自己识人不明,伤心一段日,可是,这人的确是个心黑手辣的。”
“有一天,他碰上几个新结交的狐朋狗友,在一块儿喝醉了酒,说起自己的桃花运,颇有几分显摆得意,结果,那一群人借着酒意,就让李敬儒把他的相好叫出来,让大家伙见识见识,李敬儒竟然答应了,真的去把玉梅给骗了出来,想那玉梅,再也想不到自己的心上人会欺骗自己,根本没有防备,听说李敬儒生病,匆匆赶来,一个娇娇女,落到几个醉汉混混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