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出各种乱七八糟的思绪。
不过,欧阳荷芷云到没像他想的那样暴怒。欧阳也只是轻轻地拍了拍李星桓的肩膀,语气还甚是温和地道:“李小,交给你一个任务……放心吧,很简单,以你的身手,不难做到的。咳咳,去把弘昼身上的财务给我没收了,记住,爷要他浑身上下,一钱都不剩,还有,如果要是爷知道谁敢给他解围……哼哼”
说完,欧阳潇潇洒洒地撑开油纸伞,携着媳妇飘然而去。
李星桓一愣,腿一软,差点儿没趴地下,这、这……他要真这么做,事后五阿哥不剥了他的皮才怪,不过,想起万岁爷那声——‘哼哼’,李星桓抹了一把冷汗,宁可得罪小的,也不敢得罪老的啊,五阿哥,你可别怪奴才,奴才也是迫不得已。
“快去办,还有,早点儿把东西给爷送回家。”
“……奴才遵旨。”李星桓听着远处传来的那不轻不重的声音,看着手里拎着的一堆东西,脸色惨变,豆大的汗珠儿滴滴答答地滚落。
旁边几个御前侍卫,个个捂着嘴偷笑,光顾着看笑话了,一点儿也没同情这个倒霉催的可怜孩。
上了马车,芷云把脑袋搁在欧阳的肩膀上,笑得肚都疼了,捂着肚哎呦了半天,任由自家老公的大手给轻轻按摩着,“BOSS,你这招可够狠的。”
她从白色的皮褥下面翻出几张有关京城各大商业势力的调查报告,居然还真从角落里把揽翠阁的名字找了出来,听说这家京城最有品味的青楼,是一位从陕西来的大豪客开的,没有别的特点,就一个字——‘贵’。
人家卖的就是这个贵,喝一杯茶水,最次也要十多两银,请一个姑娘唱个小曲儿,从百十两到上千两不止,至于过夜,那更是天数字,还得人家姑娘点头,当然了,和京城大多数能够得上档次的青楼一样,揽翠阁也不会在一开始就摆出一副死要钱的嘴脸,一切消费先记账,出门付款,所以说,弘昼要悲剧了。
“弘昼的性我最清楚,典型记吃不记打的货,不让他摔一跤,摔疼了,那小就不知道什么是收敛。”
芷云摇了摇头,看着自家笑得特别无辜的相公,无语,自家的几个孩都觉得自家是严母慈父,哎,他们这个爹确实慈爱,永远不会冲着孩们疾言厉色,可是,真犯到他的手上,那可不是像自己这般,不轻不重地罚着做些劳动,抄抄书就能了的。、
儿啊,不是娘不救你,实在是你爹太腹黑,娘也没办法,芷云在心里,十分虔诚地为儿祈祷了两句……顺便为自己开脱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