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略有些发白……
芷云一勾唇,自己虽然时不时做做女红针线,可十几年来,只给欧阳扎过这一个荷包,自己不注意,他却一直配在身上,已经这么年了,荷包也变得陈旧,让外人看到,真有些不像话……趁着空闲,不如在给他扎一个好了。
欧阳一边儿‘伺候’自家媳妇,一边儿笑道:“圆圆的婚事你怎么看?我觉得要从张若霭和鄂容安两个里面选,鄂容安更好些,张家的人总是太风流,别看张若霭小小年纪,可他的桃花运一点儿不比他父亲差,据说前些年就有汉人家的小姐不顾矜持,主动往他手里塞荷包,张廷玉那家伙对此吹嘘得也不少……这方面,鄂容安就做得好得多了,至少,在女色上他还算把持得住。”
芷云扑哧一声,忍不住笑着摇头:“你啊,还好意思说这些,你那三个宝贝儿究竟做了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
因为圆圆的丈夫已经确定了要在这两个选择,弘昊鼓动了弘昼找了一大批各色美人,环肥燕瘦,各种各样的都有,性也是不同——
有温柔的,有泼辣的,有的擅长歌舞,有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有的长得明媚迷人,有的宛如江南少女,清丽秀气。
这些女人轮番和张若霭还有鄂容安偶遇,什么英雄救美,什么卖身葬父,狗血得不成。
那些女人们还各个不简单,有性格,没有一个俗物。有的是沦落青楼,却是出淤泥而不染的绝代佳丽,有的是被王公权贵强抢,却宁死不屈的贞洁烈女,各类桥段轮番上演,弘昼这小还把京里面有头有脸的纨绔弟全拖进去客串,总之,招数不怕老,管用就成。他们用这算是使烂了的招数,短短两月,就让两位翩翩佳公疲于奔命,算是把世间女孩儿的手段见识了个遍,成果斐然。
想到鄂尔泰家的夫人,自己那位族姐跑到宫里来,欲言又止,拐弯抹角地说她儿最近睡不着吃不下,整日窝在书房,根本不敢出门,家门口还是时不时有青春靓丽的女孩儿跑来敲门,还说他儿最近天天和京城里的贵公们起冲突。
芷云还能怎么办,只能硬忍着就当听不出来,还得顺着鄂尔泰家夫人的话,跟着数落最近京畿治安不好,刑部衙门不像话,满洲八旗弟太闲了等等。
在这方面,张若霭就适应得不错,人家不愧是才,还是张廷玉家的公,聪明得很,除了一开始被弄得焦头烂额之外,以后就不当回事儿了。
有女人卖身葬父挡路,人家绕道而行,有女孩在他面前跳河,人家就说自己不会水,救不了人,最多指挥着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