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呼号。
窗外的天低低的,云是暗澹的。
此时此刻万家灯火已然通明。
杨思君哪怕使尽浑身解数也没能让张致铭摘下口罩,反倒是她被欺负的哭了老半天。
“张哥~”杨思君眼巴巴的看着张致铭。
张致铭重新戴好自己的墨镜说:“抱歉,你不行,没能让我尽兴。”
“张哥...嘶~”
杨思君坐起来想让张致铭再给她一次机会,但此时剧烈的疼痛感直接让她开不了口,浑身疲软无力,竟是连动弹都困难。
说实在的,她这辈子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奇葩,头一次听说火车过道可以把整座山脉都毁了。
这种感觉怎么说呢。
又开心又难过。
“你自己好好休息吧,这一次就当是做了一场梦,醒了什么都忘了。”张致铭说完,毫不留情的走了。
真是一个冷酷无情的男人!
居然舍得抛下一个动弹不得的妹子。
“张哥~”眼前人早已消失不见,杨思君空叹一声,其实她想问的是,以后还能不能和张致铭再一起出来喝酒。
这种极为疯狂的体验,让杨思君有些沉醉。
“.....”
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钟,张致铭没过几分钟就哼着歌坐上了自己的凯迪拉克,今天总算是尽情了一把,浑身舒适。
家花是香,但野花也有野花的好,家花要呵护,野花不用管。
这就是张致铭会觅食的原因。
重生已经几个月了,张致铭已经完全察觉到他的身体铁定是出了异常,特别是肾脏相关方面感觉尤为突出,不管怎么样都不会累,想要尽兴难得很。
这么久了,张致铭总共就开心了三天,第一次是九月十六号,第一次去白老师家做客的时候。
第二次是刚刚拿到浴皇大帝,带着浴皇大帝去洗浴中心参观的时候。
第三次就是今天。
张致铭是渣,但是他是真的舍不得太过伤害自己的女孩,除了第一次去白老师家做客的时候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控制不住自己以外。
无论是面对白老师还是柳诗诗亦或是于春娇,张致铭都是点到即止,她们开心了就好。
“.....”
转眼间张致铭已经回到家中,家中的灯光还亮着。
沙发上,于春娇娇躯裹在一张小毯子里面,像一只小猫咪一样侧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