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他们。
胡彪他们练习了多久,谢贵等人就看了他们多久。
更重要的是,对于胡彪这些人对于一众菜鸟们的训练效果,还有战斗力方面有着严重的顾虑。
谢贵等人在最初看着的时候,脸上还带着嘲笑的表情。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脸上的凝重之色就越发浓重了起来,谢贵的脸上一直都是惊疑不定,仿佛正在做着一个艰难的决定。
之所以这样,还不是因为胡彪等人认知上的差异。
两个小时的队列训练下来,菜鸟们的表现对于胡彪他们来说,也就比起了初中生上体育课稍微好点,比起了大学生军训还不如了。
但是在明末时期,普通士兵早就成为了军官苦力,哪里还有什么训练的说法。
也就是他们手下养的家丁,才会有时间、精力长打磨身体和武艺,但是这些人在队列和军阵方面,还比不上眼前这些菜鸟了。
所以说,一众被胡彪等人嫌弃到了厉害的菜鸟,在谢贵等人眼中居然有着精兵雏形的味道。
最少在队列方面,有着这样的一种认知。
终于,在上午10点左右,当胡彪看着累坏了的菜鸟们,总算下达了可以休息十五分钟的时候。
谢贵的心中,也是终于做出了决定。
对着身边一名家丁说到:“马铭,你马上带上二十两银子去一趟黄土堡,想办法这两天的时间里,让周百户过来巡视一趟。
届时找上一个由头,将这些狂徒们分别调往周边各堡垒。
等到他们分开,一处地方只有数人在一起的时候,我们自然可以轻松地拿捏他们;居然不听我谢某的号令,整不死他们。”
闻言之后,被唤作马铭的家丁,连忙匆匆准备了一番之后,从吊桥出去了。
见着马铭的背影消失后,谢贵又问出了一句:“吴二狗,孙星的情况现在如何,好一点了没有?”
孙星就是昨天与鞑子的战斗中,肩头被鞑子骑弓射中的那一位倒霉蛋。
结果吴二狗在这样的问题下,不由得苦笑了起来:“昨晚就给他拔出了箭头,又用了一些伤药敷上;箭头倒是没有伤到筋骨,换成平时五六天伤口就能长拢。
只是鞑子的箭支,应该是用马粪水浸泡过。
孙星昨天晚上就伤口肿胀起来,今天早上更是全身滚烫,用冷水加毛巾敷盖也不见效果;要是不清郎中过来看看,怕是熬不过去了。”
“就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