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开膛破肚。
好家伙!那战马在冲势之下继续向前,一边跑、一边将肚子里花花绿绿的肠子,脏器这些不断落在地上,拖着往前奔行。
那一个场面,真心叫一个血腥无比。
总之,不过是转眼之间,包不虬一人就是放倒了三骑,战果那叫一个辉煌。
加上了他门下的弟子们,算是稍微差一些的战果,直接将原本气势汹汹冲上来的蒙人重骑小队,打得无比慌乱了起来。
只是这样一个战术具体的实施过程,根本就是在刀尖上跳舞一般。
最多只能在中午的时候才能施展一下,因为早晚会出事。
在包不虬腰背的肌肉齐齐用力之下,向右手边挪移出了一只胳膊的距离,惊险躲过了一支带着血迹的骑矛,刺杀的危机后。
耳边忽然传来一声惨叫,还有一声带着哭腔的声音:“师傅~”
他本能地看了一眼过去,只见三徒弟包向西躺在了十几步之外,手中的一柄厚背长刀已经脱手而出。
胸膛明显的塌陷下去了一大坨,明显是被战马踩踏所造成的伤势。
而其他三个徒弟,现在虽然还在地面上费力地挪移,但是那一个惊险的过程,看的包不虬也是心惊胆战。
包不虬妻子早丧,后面也是一直未娶,以至于如今膝下连个儿女都没有。
所以这些年,一共收了四个孤儿当成徒弟。
分别取名为包向东、包向西、包向南、包向北;说是徒弟,实际上都当成的儿子看,打算要传下衣钵的那一种。
眼见着这样的一幕,包不虬心思一乱之下,原本绷劲了精神的闪避动作,在稍微一松之下也是出事了。
‘卡察~’的一声之中,他的小腿被一支马蹄踩中。
在数百斤的压力之下,包不虬的一条小腿,当即就被踩成了一个诡异的弯曲角度。
只是就算这样,反应过来的包不虬忍着剧疼,嘴里大喊出了一句:“老大、老二拼命了,掩护着老四跑。
老四,今后你就是地趟门的门主,给我们地趟门留点骨血~”
喊出了这样一句之后,使出了压箱底功夫的包不虬,爆发出了自己所有的实力。
硬是拖着一条扭曲的断腿,在惊险无比的地面挪移之下,又是砍断了两条马腿之后;才因为闪避不及之下,被一支骑矛钉在了地面上。
算起来在此战之中,他独自一人就是放倒了五骑。
算上了弟子们的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