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酒宴,硬是被他们开出了一个新春晚会一般的节奏。
可以说除了独臂的玉米之外,其他所有的网友们心情都是极好。
而玉米也是没有办法,自从去年七夕那晚的事件之后;这一个小哥就好像彻底变了一个人一样,原本活泼好动的一个人,一下就变得沉默寡言了起来。
如今在其他人的欢乐的氛围下,他却是一杯杯地独自往嘴里灌酒。
很快之后,脸上、双眼之中,已经都是熏熏的酒意。
看到了这样的一幕,所有人都是默默地叹了一口气,却是什么都没有做;因为该劝的他们都劝了,剩下的只能交给时间。
因为时间能够抹平一切,更何况是一个小小的茶花。
只是胡彪他们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原本以为没有任何悬念的今晚,依然是发生了一些他们始料不及的变故。
*****
还是在当晚,当得月楼的后院一片欢声笑语时。
地点在大非川、也就是现代位面青省,青海湖以西的布哈河的附近。
感觉在接近零下的气温中,那些吹到身上的寒风,不断往骨头缝里钻的屈达;在抬起了衣袖,抹了一把被冻出来的大鼻涕后。
嘴里用着自己才能听得到的声音,狠狠地骂出了一句:
“贼特娘的,这鬼地方怎么如此古怪,现在大唐的长安城还是夏天了,但是这里一到了晚上怎么就这么冷了。”
在这一刻,屈达无比怀念着自己在长安城的一切。
因为再有半个月的时间,又是一年的中秋节了,自己一家人可以待在了院子里,摆上了酒菜、月饼、瓜果祭拜了一番先祖和月亮后。
然后美滋滋的吃上一顿,期间还能考校一下儿子的学业,女儿的手工。
以上的一切,光是想起来就是那样的美好;只是屈达也是知道,最少在十年之内,自己不要去想这样一件好事,也没有办法回到那一个做梦都想回去的长安城了。
理由很简单,屈达是一个不良人。
更为准确地说,他是一个大唐安西军老卒的后代。
去年在家中婆姨病重无钱医治,都在准备着办一桩寒酸后事的时候,旭风校尉找到了他们。
不仅给了一笔二十万钱,他们之前都不敢想的巨款。
南泽先生出手之后,不过是三五日的工夫,自家婆姨的病就是彻底好转了起来。
从那一刻开始,屈达就是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