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曹文诏已经是带着一众甲兵从帐外走了帐中。
“都他娘的给老子闭嘴!”
曹文诏神色铁青,手中的马鞭被他狠狠的丢在了地上。
眼见曹文诏震怒,一众原本还在叫喊的军将皆是浑身一震,不敢再言语半句。
“你们在府城是想干什么?”
“挡在督抚衙门的外面和锦衣卫拔刀相向,你们是想要造反吗?!”
曹文诏眼神恐怖,怒不可遏的指着帐中众人骂道。
“你们以为你们是在帮督抚,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此事若是上达天听,皇上会如何想!”
曹文诏的话恍若一盆冰水一般,迎头向着帐中一众将校直浇而下。
一瞬之间,帐中一众不久还气血翻涌、愤怒不已的军将皆是面色煞白。
他们现在才发现,他们此前的举动,确实是反而害了孙督抚。
若是真的有居心叵测之人,这样的行为,足够给孙传庭按上一个拥兵自重的名头。
“锦衣卫已经离去,如今事情已成定局,你们该做的也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
“现在都给老子滚回军营,这段时间都好好的呆在里面,没有军令谁也不许出营门半步,别让人再抓住把柄了!”
曹文诏的话音落下,一众军将皆是垂首应命,他们也都知道此前已经是办错了事情。
注视着一众军将离开营帐,曹文诏的心情并没有因此而好上多少。
曹文诏身处高位,对于朝堂之上的很多事了解都要超过普通的军将。
所有的一切都发生在短短的两个月内,真正的爆发不过只有三天,从群起围攻,再到诏令的下发,根本没有留下任何回转的余地。
朝廷由文官牢牢的掌控着,他们这些武臣根本就没有多少的办法去干涉政治。
哪怕是到了曹文诏这样的级别,又懂人情往来,积功无数,身为重镇的总兵官,但大部分的时候也仍然只能是作为旁观者。
如今的局势极为恶劣,各镇的军将求情,还有这一次保定府内和锦衣卫的冲突,都将会给孙传庭带来巨大的麻烦。
曹文诏想要救孙传庭,但是他没有这个能力去救,而且也不能去救。
这一场针对于孙传庭的风暴,参与的人实在是太多了,那些隐藏于幕后的人无一例外都是朝廷的重臣。
一路走到如今,曹文诏早已是心如铁石,坚韧不拔。
虽然其实在一开始就已经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