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比的坚定,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气势。
万元吉最后还是被杨嗣昌的眼神所压服,在长叹了一声后,万元吉低下了头,回答道。
“左总兵……还在夔州府内……”
万元吉的话音落下,帐中一众军将皆是神色无奈,帐中的气氛也是随之一滞。
“好……好啊……真是好啊……”
杨嗣昌的神色暗沉,眼神清冷。
“我们的左大总兵,真是国家的栋梁,朝廷的肱股。”
“早知道有如今之事,当初我就应该狠下来,强行斩了左良玉,以正军法。”
杨嗣昌神情黯淡,长叹了一声。
万元吉眼神微凝,忿忿不平道。
“此非阁部之错,无人能够想到左良玉竟然如此骄纵,视国家法度如儿戏,无有半点为国之心。”
左良玉在最初的时候,也算是敢战,立下过不少的功劳。
在起初进剿的时候,左良玉一直表现的十分的顺从。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左良玉发生了改变,甚至不听调遣,逐渐显露出了骄纵的态势。
在一开始的时候,借助着曹变蛟,还能够勉强压制出左良玉,但是后面就没有了用处。
左良玉对于曹变蛟虽然态度一直良好,但是却不愿意配合出兵,听从命令。
张献忠能够从夔州府脱逃,最大的原因便是因为左良玉不听调遣,追击怠慢,使得包围网被破开。
一步错,步步错。
杨嗣昌缓缓摇了摇头,现在再说这些已经没有了用处。
“身为督师,不能节制麾下军将,这本身就是督臣的失职。”
过错已经不重要,重要的如今的局势应当如何改善,如何弥补。
“如今左良玉麾下的兵马总数已经是超过三万人,分驻于夔州府、荆州府两府之间,俨然已成气候,难以处理。”
现在左良玉的势力已成。
连番的进剿之中,各镇兵马都有不同程度的减员,但是唯独左良玉麾下的兵马却是越来越多。
左良玉麾下直属的营镇不多,但是附从者,也就是刘国能,李万庆、许可变、王光恩等一众降将,却是得到了极大的扩充。
南国局势如此,左良玉势已成,朝廷再派督师下来,也是难以有功。
病榻之上,听着帐外不断吹袭的寒风。
不知道为什么,杨嗣昌感觉自己的身体生出了些许的气力,原本昏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