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拖累的牛大柱和苗氏两人,会得到儿子们如何的对待,结果可想而知。 最后江浔给两人的头上各扎了一针,让他们忘记了关于今晚的所有事。 …… 等到江浔处理完一切回来的时候,去了丁瑾瑜的房间查看他的情况,却发现丁瑾瑜睁着一双眼睛直盯盯的看着她,而安神香依旧在缓缓的冒着烟。 江浔眨了下眼睛:“怎么醒了。” 丁瑾瑜微微笑道:“瑾瑜只是忽然想明白了。” “想明白了什么?” “夫子说过,身为男子,应当以保家卫国为己任,如果瑾瑜连小家都护不了,何谈入仕护国。” 丁瑾瑜似乎瞬间明悟过来,江浔嘴角弯起:“那你可还害怕那苗氏。” 闻言,丁瑾瑜眼中闪过一瞬间的惧怕,接着是恍惚,最后成了释然。 “阿姐,如今瑾瑜已经不再是当初的瑾瑜了,他们再也奈何不了我,今天是瑾瑜魔怔了。”丁瑾瑜乖巧的说着。 江浔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丁瑾瑜自己转过弯来就好,如今丁瑾瑜马上就要进行乡试了,江浔一点也不想他在这个时候出岔子。 时间过的很快,赵广估计就快回来了,而丁瑾瑜的乡试也很快就要开始,原本江浔以为章氏母女经过了前段时间的教训,不会再起什么风波,然而最终还是江浔理所应当了,人的心终究是最难控制的。 丁瑾瑜乡试的前一天晚上,江浔正在替丁瑾瑜准备考试时要用到的东西,顺便又加了一些些的透明凝露放在他的茶杯里。 然而江浔刚刚收拾到一半,屋外却传来非常轻的脚步声,紧接着,屋子的纸窗被扎破,一股浓烟冒了进来。 江浔嘴角泛起一抹冷笑,拿出金针在身上扎了一针,接着将昏迷过去的丁瑾瑜放在了床上。 做完这些,江浔趴在了桌子上,过了一会儿,章氏和赵红云偷偷的溜了进来,接着赵红云推了推江浔,看到江浔没醒,眼中闪过怨毒,拔下头上的木钗就想要划花江浔的脸,却被章氏急忙阻止了。 “别,你把她的脸划花了可卖不上什么好价钱了。” 赵红云不甘心的冷哼了一声:“真是便宜她了,我看以后在楼子里还怎么兴风作浪!” “娘,那这个小杂种怎么处置。”赵红云指着昏迷的丁瑾瑜说道。 章氏想了一会儿,随后阴险的笑了声。 “红云,有些楼子里不仅女人,就连男人都要,我看这个小杂种长的白白净净的,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楼子里的管事不就在外面吗,娘去问问去,你在屋里不要出去。” 章氏嘱咐了一声,随后掀起门帘走出去,赵红云则在屋子里东摸摸西摸摸,一脸的嫉妒羡慕。 屋外,章氏对着楼子的管事说了声,那个管事似乎有些犹豫:“我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