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包辟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张添意察觉到有点不对劲。
难道有人假传圣旨，拿着他的名义去宣传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给我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也难怪他那么生气。
他做了那么多项目，就爱心公寓最挣气，能让他一下子砸掉几个亿。
是最优秀的项目，是他面对容盛时唯一能拿得出手的项目。
谁知他们竟然把场子给做起来了，光是卖那些东西，也属于不菲的收入，马上就要形成一个良性循环了。
分分钟扭亏为盈。
不生气就有鬼了。
包辟与方一半对视了一眼，不敢有所隐瞒，直接说出了事情。
其实真的怪不到他们，他们对于蜂拥而至的客人一开始也很蒙圈，后来打听了下才知道，他们是看了爱情公寓才被吸引过来的。
“爱情公寓？”
张添意懵了。
那个玩意不是没有任何一个电视台和网站愿意收购，被他花无百万买断放在公司里铺尘了嘛。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播放出去了，还成为了造成爱心公寓火爆的元凶。
张添意瞪着眼睛扫视着面前两个人。
“到底是谁下达命令去播放的？”
“张总，听说是你啊。”
“我怎么可能？”
“确实是你呀，张总。”
一直沉默站在后面的许云突然发货。
“我？！怎么可能？我什么时候下的命令？”
张添意脑海里极力的在回忆。
却没能找到任何的信息。
“是张总你前几天跟我说随便放的，然后我花钱放到公交车地铁还有一些短视频的网站里面，随便放了。”
“……”
张添意无语了。
神特么的随便放是让你随便在外边播放啊，我特么是让你随便放到角落一边，直接不用管啊！
这家公司除了自己之外，到底还没有正常人。
能不能给我来个会听人话的来了。
说到底是执行力不够！
培训课程势在必行。
此行的目的，本来是想找那个陷害的人算账的。
但竟然是自己无意中下的命令。
那就算了。
“张总，我们难道盈利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