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攀着几条红血丝,强行保存着理智。
因此他在听见叶乔斐的话时,不禁觉得可笑。
他这么克制,也仅仅只能保持不到七分的理智,叶乔斐竟然说她能帮他?
她要怎么帮?
用身体?
许是猜到傅北墨误会了,叶乔斐又补了一句:“在监狱里,有人对我图谋不轨,给我下了春药,有人教我按几处穴位,可以阻断药效发散。”
话音落地,浴室的门应声打开。
傅北墨周身充满雾气,他走至叶乔斐面前:“穴位在哪?”
叶乔斐知道傅北墨现在情况不佳,她指了指床:“坐下。”
只见傅北墨蹙了蹙眉,并不打算配合叶乔斐:“我自己来。”
“傅总不懂穴位,万一用力过度,恐怕会弄巧成拙。”
闻言,傅北墨只好作罢,他坐在床上,听从着叶乔斐的指挥,将手递给叶乔斐。
叶乔斐认真的寻找着傅北墨胳膊上的穴位,封住了几处穴位:“好了。”
在与傅北墨接触的时候,叶乔斐明显感觉到傅北墨的体温很低:“傅总睡床吧,我睡沙发就好了。”
傅北墨与身俱来的修养自然不可能妥协叶乔斐,让叶乔斐睡沙发。
而且以他现在这个情况,万一控制不住,恐怕会对叶乔斐做出什么不好的事。
他并没有想过要和任何一个女人发生那样的关系。
“不必。”傅北墨起身径直的走到沙发旁,躺到沙发上。
叶乔斐没辙,只好不辜负傅北墨的好意。
半夜。
叶乔斐睡眠很浅,迷迷糊糊之中听见了咳嗽声。
她睁开眼眸,看向声源处。
“咳,咳咳咳!”
分辨出是傅北墨的咳嗽声,叶乔斐猛的坐起身来:“傅总,你身体不舒服吗?”
傅北墨没有应答,这让叶乔斐更加紧张了。
万一傅北墨有什么好歹,她难辞其咎。
叶乔斐打开也等,下床走到沙发旁,见傅北墨脸色苍白,嘴唇干得起皮,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叶乔斐一眼看出傅北墨这是发烧了。
她伸出手,探向傅北墨的额头。
仅仅只是一秒,叶乔斐便缩回了手。
傅北墨额头烫得惊人!
再这么烧下去,保不齐会烧成一个傻子。
叶乔斐搀扶起傅北墨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