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许攸的腰带断了,典韦吃了一惊,眼瞅着,许攸继续落下去了。
这时候,一只手从旁边伸了过来,抓住了许攸的脚脖子。
“啊~啊~啊~。”许攸悬空,头下面就是万丈悬崖,深不见底,他惊叫不断,菊花发紧,小弟弟发凉。
幸亏是许褚,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单凭提溜脚脖子,将一个成年人从悬崖下提回来。
典韦也是扔了腰带帮忙,终于是将许攸从死亡线上给拉了回来。
许更惊出了一身汗,“幸亏有二位将军,若是我,恐怕接不住我父亲的,呜呜……。”
许攸大难不死,逢此绝境,却是逐渐冷静,见儿子哭,又是低喝,“别哭了,都噤声。”许攸说完,还将袍子扔了出去。
这时候,蒋義渠他们来到了悬崖边上。
他们在最后一米挪了半天,才能够探头下看。
许多人看了一眼,头就蒙了,急忙撤步回头,摸着胸口,脸色发白,“太高了,这人死定了。”
他们都没有看到许攸,想起刚才传来的啊啊啊的大叫,显然许攸惨叫中已经坠了下去。
他们又看到了许攸的袍子,还在半空飘动,更加深信不疑。
蒋義渠恐高,看到了袍子后,就不敢多看了。退回来脚下发软,浑身发紧,就对众人道:“许攸跳崖了,咱们回去禀报主公吧。”
不单单是蒋義渠,其他人很多人都看到了袍子,显然是许攸留下来的,人先下去了。他们都认为许攸跳崖了,名士们都是士可杀不可辱,跳崖跳江历来如此。
“名士们太有勇气了,若是叫我,我就不敢跳。”
士兵们不疑有他,议论纷纷中就撤走了。
一个时辰后,天色渐晚。
秦军侧。
中军大帐里面,秦峰还在和军师们谈许攸这件事情,论述了好几种结果,皆对秦峰这边有利。
这时候,典韦回来了。
秦峰问道:“如何?抓住许攸没有?”
“启禀主公得知,已经抓住许攸了,许褚正在外面看着他。”随后典韦一五一十说了前后所有经过,一个字都没有落下,最后道:“许攸说要来投奔主公,我和仲康也不知该怎么办,就什么也没对许攸说,只是带他来见主公。”
秦峰欣慰典韦他们有长进,又道:“许攸这家伙,被抓住了就说来投奔我,且看他来说什么,带他上来。”
于是,秦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