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问道,“对了,导师。如果刚刚被您收起来的海伍德只是一段时间内的海伍德,那他在夹层里的时候,为什么会知道我进入夹层前几个小时发生的事情呢?”
戈尔萨双手抱胸,上身后仰,垂眸看着索尔,“你和他沟通了这么多吗?看来真是把夹层当成你的小花园了。”
他的语调微有变化,说不上来是不是生气了。
但随即,他的声音又拐了几个弯。
“因为夹层里藏了许多人的小心思。”
他对着索尔眨了一下右眼。
“也包括我。”
戈尔萨从索尔面前消失了,随后房间里消失的阴影又重新蹦跶回来。
索尔想着戈尔萨的话,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回神。
……
第二天,朗姆导师宿舍。
刚刚进行了一轮适应性实验的优拉从一个没有眼睛的木偶娃娃中钻出来,化身黑色的剪影,坐在座子上翘起了腿。
另一边,身手灵活的卡兹立刻上前记录木偶的变化。
朗姆依旧坐在角落里,他紧盯着优拉的状态。
“你最近几天没有再出现异常反应吗?”
朗姆指的是前些天,优拉突然失控不得不用蓝水魄稳定情绪的事。
卡兹也听说了这件事,不过他当时并不在场,只知道在朗姆的帮助下,优拉重新稳定了状态。
“没事,我回去问过戈尔萨了。他告诉我是因为我留在索尔身边的印记被毁,才影响到我的状态。”优拉揪着自己的头发,扯下来,又粘回去。
“你在索尔身边留了印记?”卡兹发现自己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呵,还不是替戈尔萨照看他的小学徒。”优拉轻笑一声,将话题带过,“不过实验将近,戈尔萨已经不让我分割灵魂印记了。”
卡兹赶紧点点头,“是不能再乱动了,你现在需要维持好自己的状态。不然实验开始……”
他顿了一下,又说:“对了,我又看了拜伦研制的灰质药剂,公式倒是和蓝水魄有一定相似程度,不过因为他的药剂是给活人使用的,所以毒性小一些。”
他向优拉提议,“如果你觉得服用蓝水魄太痛苦,其实我们也可以试试拜伦的方……”
“不用!”优拉一口回绝了卡兹的提议,“不需要减少毒性,痛苦能让我清醒。免得进入容器时,戈尔萨对我做了什么手脚我都不知道。”
朗姆眉头一跳,脸上挂出一抹浅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