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程家也倒过了一回,她一点都不介意当众丢这个脸。借着此刻不经意地似是戳穿,既算是对程颢个警示,也为将来清理他二房当众留下个理由!
“您就这么在乎挣多少银子,介意赔多少银子?您就一点不担心我的身子挨不挨得住?”
“我已经说了,我手上的活我自会安排,保证不会让程家损失!您为何还要苦苦相逼?”
“哪怕是那磨豆子的驴也要有喘息的时候,偏就我没那个资格吗?”
“这些年我给程家挣的银子还不够?就连大夫都交代我必须休养一段时间,偏就您不愿?”
“我本以为您会高高兴兴让我好好出去走走,叮嘱我不用担心家中出货,养好病回来!哪怕是赔几个银子也不打紧!可您竟是这般狠心!”
“我已经劳累过度昏迷了五日,您难道要看我累死在山上才满意?您居心何在?我死了对您有什么好处”
程紫玉滔滔不绝。
一时间,所有人看向程颢都带上了几分古怪,就连魏知县也跟着蹙起眉来。
不少小姐原本看程紫玉有底气敢跟长辈争论叫板还羡慕嫉妒,此刻却是纷纷带上了一丝怜悯看她。
如此压力,如此背负,如此逼迫,有几人能受?
盛名不会是天降,得到不易,守住更难,鲜亮的背后谁知道曾付出了多少惨痛代价!
这样一比,她们过的幸福多了,又有何资格去嫉妒?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了!”程颢气得牙齿打架,吹胡子瞪眼。
好一番胡言乱语!这是故意扭曲了他的意思!
什么劳累过度而昏迷?她昏迷明明是因为自己娘的!是了,那些庸医是受了他的人暗示,最后才将她山上滚落的症结归于“劳累过度”
可被她这么一说,倒好像自己为了挣银子,巴不得逼死她一般!这丫头莫不是疯了吧!
“你就是这么当众顶撞长辈的?大嫂呢?”程颢环顾四周,这才发现何氏并不在场。
“程二爷!”王老夫人早已看程颢一家子心气不爽,再加上拿人手软,这会儿见程紫玉被欺,自是帮着开口。
“四娘为了程家操劳多年,歇几日也是合情合理!你这么挡着,的确不合适!说句实在的,你虽是她二叔,可她还是程家未来的家主呢!若从这一层关系来看,你早晚也是旁支,紫玉的事你可没资格插手!
更何况她也是为了程家西行,于情于理,您都没理由拦她!连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