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鸟!
那样在她离开的这段时日,她也可以稍微放心了。而她自己有不在场证据,谁也不会想到,这会儿发生的种种会与她扯上半点关系。
就这样,陈金玉在老爷子的睁一眼闭一眼下,被扫地出门了!
她的人生顿时掉到了最低谷。
她只得到了几件粗布衫和几样随身用品,便被扔去了矿场。
把头得了程颢示意,将她的屋子安排在了一群泥工匠的瓦房边上。
于是,陈金玉与那些光着膀子的男人只一墙之隔。
她小心翼翼锁上那摇摇晃晃的门却发现锁扣早已生锈腐烂,几乎形同虚设。
她关死了那残破的格子窗,却发现窗缝大得足够中等体型的老鼠自由来去。
她爬上竹床,“吱嘎”一声引来了墙壁那头的爆笑,她这才知晓隔音这么差。她不管做什么,都将落于一墙之隔那一头一众她恨极的粗人耳中。
她想要闷头睡下,却又发现床上的被褥不但长了霉,还散发着恶臭
她的噩梦开始了。
整晚,她都睁着眼不敢睡。
老鼠爬虫随意进出,大摇大摆往来于桌面和竹床。窗外时不时人影晃过,她总觉得有眼睛在外边窥视她。
墙那头时时传来调笑,口哨,低俗的笑话和调戏,叫她更怕的是什么时候就被人破门而入
而天一亮,她的门口便已聚了不少人,拉扯着“邀请”她一起去洗漱上工
在天亮后不久,程府便已通过他们镇江江边码头的库房得到了消息,说是程四小姐带着马车昨日已赶到了江边,今明两日便将出发西去。她平安无恙,一切顺利。
程老爷子闻言总算是舒了口气。
即便如此,众人这一顿早膳却还是因着所谓的“邪星”之说而用得毫无滋味。
然而众人碗筷尚未放下,门房慌张赶至,说是大老爷打北面回来了还带了个女人回了程府!
何氏的筷子顿时落到了桌面。
华氏一口粥直接喷上了帕子,程颢则直接被参茶呛到。
其他人也同样大惊失色。
北面?女人?要进门?
一个不好的念头在所有人心头生起!
难道邪星不是金玉?
老爷子面色也是急变,半点没有儿子平安归家的喜悦。
偏婆子还补了一句:老爷是被某地衙门的车给送回来的!
衙门?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