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去了一边。一下子晕了俩,朱常安再虔诚抄经,也不得不赶来了。就这样,我顺利把那戏场子留给了姗姗来迟的朱常安。
之后那些人又是乱糟糟的好一番折腾。听说昭妃一醒来就抱着儿子哭得死去活来,我可不愿出头,听着尘埃落定后,这才悠悠转醒。
可我还没起身,朱常安便来找我了。他又把银票和今日事给我讲了一通,满脸苦衷地说昭妃请我去说话。
哼,昭妃请我?我一看他那德行便知这对母子的盘算。昭妃她拉着我的手道歉连连,说过去对我刻薄了。她说到这会儿才知只有我对朱常安是真的好。她知我刚刚非但没有落井下石,还维护了她的面子,便也不再遮掩,反而将文兰的恶毒给我细细描述了一遍。
当真可笑!她那样子,分明是要我与她同仇敌忾,所以紫玉,我听了三个人的陈述,事件的发生经过至少也就推算出了十之八九了。”
“之后呢?”
“之后,那帮跟着昭妃去文兰那儿的奴才都被罚了,本来是要打板子的,怕不好看,便每人罚跪两个时辰,并没收了文兰的赏赐。
朱常安才心疼呢,听他的人说,他回去后掰断了好几根狼毫笔,连一方端砚都砸了,也没抄经,连喝茶都呛到了,握着拳呆坐着呢!昭妃心痛,想来他的痛更深!”
“那么,寿礼的事转移到你身上了?”程紫玉笑着给王玥倒了杯茶。
“是呢!瞒不过你!”王玥自嘲一笑。
“昭妃那个不要脸的,一反常态夸赞我巴结我,自然是将算盘打到我身上了。她都那副半死不活样了,也都不忘一个劲儿地鼓动和撺掇我,说文兰这般欺辱四皇子府,咱们更当一条心,不能被人看扁,定要出这口气,绝对不能让文兰得逞。
又说我身为四皇子府的女主子,一直都欠缺了一个立威之机。此刻正是好时机,说让我力挽狂澜,成为真正名副其实的女主子。
这些话,我可差点听吐了。昭妃的脸皮真是不一般,这个时候我就成了‘女主子’了,如此当仁不让的,真叫我受宠若惊呢。那话里话外,啧啧,都明示暗示我要代表四皇子府,不能让他们母子丢了颜面。于是寿礼那事,自然被强行安我头上了!”
程紫玉也跟着哼笑。昭妃一向如此,她的态度永远都是随着利益值来转换的。只要有足够价值,她可以毫无底线,若价值被榨干,那过河拆桥也毫不犹豫。
“所以,他们让你来找我,是来求寿礼的?”王玥敢这么光明正大上门,显然是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