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常哲按着太阳穴。
与他的设想差不多。
冒充朱常安救人,送人,还杀人,怎么看,那伙人也是冲着朱常安去的。
是谁呢?李纯?不可能,李纯有的是手段收拾朱常安,没必要大费周章。谁还与朱常安有仇,这么不遗余力的?
“最后一个问题!”朱常哲明知凶手不是朱常安,却还是将错就错了。那个凶手玩了这么一出,又带走程青玉,除了用废话栽赃朱常安,只怕也是为了弄清楚朱常安先前弄了这几人要搞什么名堂,而寿宴首日究竟发生了什么。
“朱常安将你们找去潘家所为何事,怕你们坏他什么事,又为何把程青玉带走?”
“朱常安的人找了我们,说要重用我们。答应会给我们自立门户,说要支持我们做陶,做得比程家还要好。还答应会帮我们报复程紫玉,把失去的全都夺回来,把那些人都踩在脚下”
“你们为何信他?”
“他把金玉都救出来了,可程家人竟然不知道,还不够说明他的实力吗。金玉是被老头子抓起来的。我让华家的人去找过,华家把荆溪都快翻过来了,都没找到人。可朱常安他那么轻易就做到了。你想,他的势力有多大,我都山穷水尽了,不信他信谁?信程家那老不死的,还是那狠毒的小贱人?
而且,朱常安的人帮我们避过了老不死的眼线,一下就和金玉碰上头了。金玉腕上戴的,头上佩的,都是贵重物。我们都是第一次看见装扮那么华贵的金玉,被一大堆侍卫簇拥着,像个公主”
金玉已经去往了他们触不及的富贵场,可他们却还陷在修罗场,他们羡慕得眼里冒火。他们也想回去,不要咸菜不要布衣,要高床软枕,要做人上人。
程颢犹记得,当时的金玉一边努力煽动他们的怒火,一边给他们抛下了巨诱:
“程家有今日,都是二叔你里里外外操持的功劳。可他们呢?过河拆桥,还打了你们个措手不及!程紫玉那个贱人,拿走了属于你们的一切。程家的家业丰厚,至少有一半是二房筹谋得来的。谁人不知呢?可他们给你们什么了?一个破农庄几块地?许下几个不知能不能实现的破承诺?他们的良心都喂狗了。二叔,你的能力应该发挥在商场上,而不是破庄子里。程紫玉在太后身边如鱼得水,赏赐不断,那都该是你的!是他们夺走了你的。
二婶,你这些年为程家忙里忙外,那些宴席,那些贵妇,那些面子上的事哪件不是您做的?可这会儿还有谁记得您?程紫玉翅膀硬了,何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