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玉沾沾自喜地准备了一肚子戏等在了隔壁,可没等到程紫玉,却来了柳儿。
“将军说了,脱臼需要第一时间医治,所以派来了奴婢。奴婢在军里很多年,行军作战中脱臼最是常见,所以咱们都是自己装的。红玉小姐放心,奴婢来装,保证您一蹴而就,咬咬牙就过去了。绝不会耽搁了明日大喜。”
柳儿还挥了挥手里擀面杖。
“您别怕,有了这个,就不怕咬到舌头了。还有,将军说了,他的马就在外边,若是奴婢装不好,他这就去请大夫。”
说罢柳儿便要上来。
程红玉气得龇牙咧嘴,直接放下了翘在杌子上的腿,哼了一声,快步走了出去。
“那臭丫头够坏了,找个未婚夫比她还坏,这对坏家伙,太过分了!”
她有些牙痒痒。
不陪自己?这是为了两人独处呀?
没良心!
不行,那她也不能让那两人得意了去
两刻钟后,程紫玉和李纯正在暖意融融的紫翌轩厅堂查看刚送到的新宅家具和摆设图纸。
程紫玉的想法很多,问题一个接一个。
李纯什么都说好,他所有的关注点都在程紫玉身上。他对新居只一个要求,准确说,只对卧房有要求床要大。
吃了程紫玉一白眼后,他理所应当到:“娘子是不是想歪了?床大主要是为了放娃娃,我怕不小心翻身压到他们。其实我个人对床并无要求,小床更好,只不过到时候要委屈娘子与我摞着睡了”
他说完自己嘿嘿乐,程紫玉随手飞了一把核桃过来,却一个都砸不中他
由于李纯是贵宾,所以今晚他在程家是有个单独的院子休息的。
对于李纯堂而皇之往紫翌轩跑,从老爷子到何氏都保持了古怪的默认。
这一点,程紫玉有些惊讶。
难怪红玉不服气,何思敬是从来不敢进她院中的。偶有一次,何思敬在红玉院外探头探脑,回去还被何老夫人提溜着臭骂了一顿。
程紫玉唯有感叹李纯人前人后实在判若两人。他能连皇帝都哄骗过去,对他放心地掏心窝子,何况自家长辈。
何氏只招呼了嬷嬷来暗示了一声,让他二人每次见面说话不要超过一个时辰。
对此,李纯鼻间呼呼着表示不满。
一个时辰?眨眼的功夫。怎么够?
“夫人说,每次不超一个时辰,那我是不是可以一晚来五趟?多辛苦些,倒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