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华服宫妃也有不少,似乎都是被湖边热闹的朝鲜歌舞给吸引了来
李纯扫眼几遍,并未发现程紫玉。
但他知道,那丫头肯定就在附近盯着他。昨晚她莫名其妙将自己赶走,今早又避之不及,显然是在等看自己的表现
但愿她也能沉住了气。
李纯转眼看向文庆。
“宫里也有不少私藏的好酒。我刚让人去搬了一坛雪域琼浆,千年雪水酿造。是我在西南打胜仗后带回来的。皇上很宝贝,一直私藏着,前阵皇上又回赏给了我,我本想待我府上重装结束后带回去的,今日便见花献佛了。但愿公主能喜欢。”
李纯笑着眺了皇帝一眼,暗示十足。
皇帝胡子一抖。
这小子,意图这是出来了。什么雪域琼浆,分明是这家伙搜罗带回来的藏地烈酒。
皇帝记得很清楚,当时他说:“您什么都有了,珍贵的好东西入不了您眼,便给您搜罗了些特别的。这酒是藏人自己做的,喝了暖和,下冰雹也不怕。喝完能惦念一辈子。”
他倒是没撒谎。
皇帝抱着极大的热情闷了一口,然后记了好几年。
啧啧,破玩意儿!
那滋味,一般人可消受不起。比东北最猛的烧刀子还呛口。一口下去,感觉从口喉到食道再到胃肠都被灌了辣油点了火
皇帝当时便呛着了,随后再难忘怀。
那酒被封存后,大部分被李纯拿了回去,剩下一些也都被扔去了他在宫里执勤休息的住所。这一坛子,应该就是从那儿搬来的。
难怪这家伙刚刚一直在追问文庆酒量,这是要送她上了高台等她自己往下跳啊
可此刻,李纯已经把台阶搭好,皇帝挠挠头,他不走也不能去拆吧?
“酒是好酒,是李纯献给朕的战利品,的确稀罕,可那也是烧酒,喝多了会醉,文庆公主别与他胡闹。”皇帝模棱两可,也算是劝过了。
文庆好不容易挣了个机会,哪里会将皇帝这笑言放在眼里。
“要喝要喝的,文庆欠了将军好几份情,总要敬上几杯酒。刚刚都夸下海口了,这会儿再打退堂鼓,岂不是叫将军看了笑话。”
文庆眼中已是光彩大盛,目露羞涩。她能感觉到李纯的态度变化。这酒是私藏,战利品,赏赐,是宝贝,还是他亲自打胜仗带回的,对他有一定意义,他此刻愿意拿出来与自己共享已让她心头一热,受宠若惊了。
她起身冲李纯行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