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赏赐?
秀儿几分受宠若惊,就这么跟着医女退下了
文庆盯着李纯,心头发毛。
这个人,越来越可怕了。
可她这会儿后悔,似乎也来不及了。
“文庆公主没想到吧,机关算尽还是没能谋害到我!”
“荒谬,都是假的。你胡说。皇上,他都是空口白话,胡言乱语。他全凭想象和猜测,毫无证据。王上,李纯他是故意的,故意想要栽赃咱们朝鲜,他的目的显而易见。他想要拿捏咱们。王上,咱们不能上当。您千万不能上当啊。”
“我没证据吗?”
李纯站定在朝鲜王跟前。
“文庆公主想要自证很简单。你站回栏杆边,将您是如何意外从这半人多高的栏杆滑下水去再演示一遍,一切自然真相大白!你做得到吗?
不是做不到,是您不敢做!是了,您这么干巴巴下去,衣裳如何破的?是那光滑的栏杆割破的?您鞋掉了也罢了,袜子怎么也会掉?袜子自己跑的?
说穿了,你分明是早有打算,你一早就要露个肩,伸个脚来赖我身上!你见我酒多了,就故意落水,想要趁我醉了糊弄过去。
说到醉还有一件我不明白,这酒我喝都吃不消,你与我连喝多碗,你没醉,我却醉了?你知道我为了站在这儿,被御医戳了多少针,灌了多少醒酒汤?可你却从头到尾都清醒着,这不合常理吧?”
人群再次哗然。
还有花头?
就连朝鲜王面色也是一僵。
文庆的头晃得比拨浪鼓还快。
“李纯,你信口开河!酒是你拿来的,与我何干。皇上,您相信我”
“皇上”
于公公早就看明白了皇帝和李纯之意,不知何时已经站去了桌边先前文庆所坐的位置。
“皇上,文庆公主座位上的坐垫是湿的。公主面前的汤碗里不是汤水,是酒水。公主凳子下边有水渍,已经辨别过了,都是酒”
“于公公的意思是,文庆公主压根就没喝多少酒?”
“这就得问公主自己了?”
“这样啊”李纯一笑。“金枫,不如问问秀儿姑娘。公主稀里糊涂,秀儿姑娘倒是明事理的。”
朝鲜王一咳,却无人搭理他。
于公公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次的雪域琼浆是特制的。号称一顿能喝两斤酒的刘将军只喝了五碗便醉倒睡了三天,被称为‘酒痴’的慕容老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