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噗笑了起来。
知道程紫玉在刻意刁难,自然都知配合。个个笑出了声。
主子太“刻薄”了,这是既骂人下贱如娼/妓,又骂其如玩物畜生。这刀捅出去,可捅了个结结实实。
那春萼听在耳里,面色青一阵白一阵,帕子也绞作了一团。
可恨程紫玉神情温和,骂人还面不改色。
她已全力做出了委屈状,眼睛红着,嘴唇颤着,身子抖着,可那程紫玉就是视而不见,只自顾自巴拉巴拉说个不停。
“萼也不好。既似恶人的恶,又像饥饿的饿。瞧你柔柔弱弱的,既不像是心怀叵测的恶人,也不是如狼似虎的饥。渴,何必取这么个字?
尤其这俩字合一,才叫人浮想联翩。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哪里不正经呢!叫你个名字,还以为我在骂你呢!我今日心情不错,便给你新取个名字吧?”
程紫玉自不是真刻薄,她还不至于故意刁难个奴才。
这名字没有不妥,程府名中带“春”的就不少。而她故意这么“恶毒”,一是敲打,二是绝了对方的攀附心,三是用实际行动表明了她的不喜和她的对红玉的支持。当然更重要的,她是在故意试探。
真小人不可怕,伪君子才麻烦。她当然希望这女子带着气性堵回来或是站起来,而不是在这儿与她耍心眼。
那春萼却是突然就砰砰砰地磕起头来。
“郡主恕罪。郡主金枝玉叶,能给春萼取名,自是天大福分。但春萼这名,是二爷取的,代表了二爷的心意。春萼惶恐,只怕要扫了郡主的兴。还请郡主恕罪,收回赐名。”
几下而已,她额头便已磕破。
程紫玉面色却更冷了。这个破名,果然是何思敬取的。
他真是疯了,竟然弄了这么个妖精在身边。
还有这小妖精,果然是不一般啊。既会说话,也懂压人,还会给自己挖坑,不一般!
而红玉刚松下的面容也顿时紧绷了起来。她好气。
不是因为何思敬还给这小贱人取名,也不是气恼这小贱人故意在一大堆下人跟前显摆何思敬对她的宠,完全不把自己放眼里。最主要是这贱人的做派!
什么意思!
她一下就磕破了头见了血,是要埋汰谁?
恕罪?她什么罪?谁说要罚她了?
她才刚进门一日便有个好歹,传出去算什么话?
她究竟是想要坏了自己和紫玉名声,还是要挑拨自己与何思敬的